女人转就走，步履匆匆。

跟病人们说话的时候，院始终温和笑眯眯的，就像面对的不是病人，而是朋友。燕玦有些明白为什么傅临那样抗拒一切医疗手段的人，居然会主动来住这个神病院了——虽然最后关又逃了。

房间是早就安排好的，燕玦放行李，问：“需要我什么？”

他来这里，就是承认自己神不稳定，需要治疗。他愿意积极合治疗。

院说：“后院的菜地需要翻翻了，人手不够，你……”笑一声，“开玩笑的。付先生，首先呢，你要放松，不要当这里是神病院，这里只是地球的某一而已。日光之，大家都是人。”

“是人，就有各各样的问题。有些问题并非想象中那么严重。大家一听神病就觉得这人没救了，可怕，其实不是这样的。就像机坏了，是可以修一修的。”

燕玦想，前半段还有些理，后半段只能说牵。

“来。我们先来讨论一，怎么修理你。”

“……”

院搓手笑笑，坐他对面：“我就打个比方。现在开始正题，你觉得你有问题吗？”

燕玦回想这两年的所作所为，就班，时就医，平时也有在吃药，“可能有问题，但不大。”

“是的，不大。除却生死无大事。”院缓缓说，“你有烟的习惯吗？”

“得不多。”

“但我闻到你上有很重的烟味。”

燕玦愕然，“我一天最多两。”

院笑笑：“你看你的手指。”

燕玦一开始不明所以，及至凝神细看指尖，发现了问题所在，他的手指，有些发黄，还有一个不知何时上去的伤。

他原以为是饭的时候不小心到，如今看来，形状非常像烟的。

“你不记得了，对吗？”院问。

燕玦茫然抬。

“梦游症病人很少有记得自己过什么。”

闻言，燕玦瞳孔微缩：“梦游症？”

“林先生说，他经常看见你半夜去卫生间烟，问你也不说话，一就是半包，完用桶冲走。”

这样说来，燕玦恍然想起，确实有那么几次，傅临问他还记不记得昨晚了什么，他以为傅临在诓自己，并未放在心上。

原来，他的问题已经这么严重。只是他不知而已。

这次来神病院，傅临本就是为他准备的。

燕玦手脚冰凉，脸煞白，心突突，嘴开合：“我、我真的……”

“别怕，给我。”院安，“虽然我不是专业的，但我自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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