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尔夫球场，因为乔今给特助打过电话，提前通知过，有专员负责接待他。小宝走得慢，卫将孩抱起来，跟在乔今后面。

什么就问。”

“爸比，你怎么不说话？”小宝天真地问。

乔今还是那句话：“善用搜索。”

也是事先没有预约，卫崇又不是每天都在公司。

卫扭：“我又不是失忆，我当然记得了。”毕竟相好一场。要是袁萌跟乔今好了，他还膈应的。

卫抿不语，如果说甘大与吴诗萱的死他还能接受，袁萌的死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，对他的冲击力太大了。

专员不时看向这对父，使劲憋笑。

“而且他去打尔夫球，从来不用球场的球杆，都是自己带。”卫眉飞舞，“你知他最宝贝的一球杆多少钱吗？”

乔今似笑非笑看这傻少爷一，“你还记得她。”

乔今调导航，“不知。”

霸总的思维不是常人能揣测的。

“一百万。”卫唏嘘，“德国制造，听说在炉里炼造了七七四十九天，又运回国炼造了七七四十九天，手柄在景德镇镀了一层瓷。我哥说，这球杆就是他的绝世宝剑、绝世人，它一手，攻无不克战无不胜。”

之后一路沉默到了卫氏集团，小宝仰望前巍峨壮观的大楼，睛小嘴全都变成了圆形：“爸比，这个是不是可以到天上去？”

在这与世隔绝的半年里，他冷静来仔细回想，也许袁萌并没有那么喜自己，他对袁萌的也就淡了，但此刻得知她逝世，他不免伤怀。不怎么说，他们也算好过一场。

乔今说：“节哀。”

卫勉笑了：“爸爸歇会儿。”

乔今：“……”反正他是理解不了。

卫笑：“那个球场我知，我哥跟人谈生意最喜约在那里，因为他自己就很喜打尔夫球。”

卫：“不可以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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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今失笑，这小孩好玩。他便往里面走边打电话给卫崇的特助，特助却告诉他，卫崇不在公司。

“……”卫训斥，“不许说不吉利的话。”

乔今也看来了，每次去卫崇办公室，卫崇有事没事摆他的球杆，只差睡觉没抱着。

乔今停脚步：“不用上去了，我们去尔夫球场。”

卫就去搜了，脸骤然沉。

小宝：“好呀。小宝怕怕。”

“要是塌了，就把爸比与小宝砸扁啦。”

“怕什么？”

卫犹犹豫豫：“你跟袁萌……怎么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