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便吃了，卫建平洗完澡就往书房去。杜巧云问：“这么晚了，有什么工作明天再忙吧。”

这话让卫建平心里一咯噔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了书房，那愧疚便烟消云散了，卫建平盯着备用手机里的信息，陷沉思。

杜巧云难得从丈夫这里听到如此温脉脉的话语，笑：“不辛苦。当年要不是你给我家还清债务，我早就被那些人卖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，说不定现在就是个黄脸婆。”

卫建平松了气，看来大嫂没跟他妻说，“我知。这些年一直说要带你去游山玩也没去，过两年退休，我们好好去旅游放松一。”

“吃过饭了没？饿不饿？”

“观察期就是一个好听的说法而已。卫建平经营毒品数年，从中谋取了不少利益，他真能舍得就这么放手？他手中一定还囤积着毒品，那可是一笔大的财富。”

杜巧云说：“工作是永远不完的，何必跟自己的较劲？”

杜巧云羞涩一笑，这些年要说有什么好，那就是卫建平虽然有时候脾气古怪，但绝对没有拈惹草过。比杜巧云漂亮的女人多的是，卫建平从不多看一。若非他心里有杜巧云，杜巧云也不会那么死心塌地。

他手上还有一批货，一直囤着没卖去，如今龙爷已死，这条渠就断了，他手上的这批货坐地起价、涨船，已然比黄金还珍贵。

……

“还是吃吧。不然对胃不好。”杜巧云去叫保姆些清淡的粥来。

杜巧云叹息：“建平，这话你可能不听，我们都老了，该放手时就该放手。”

杜巧云睛酸涩，“那可说好了。”

卫建平模棱两可地“唔”了声。

“不饿。”这一天光是心惊胆战就饱了，哪里还有胃。

卫建平摆摆手：“你先睡。”

闻言，卫建平目光微闪，握住妻的手拍了拍，说：“你还像年轻时那么漂亮。”

看妻这般模样，卫建平蓦然产生一重的愧疚，就连给大哥大嫂“忏悔”，他都没这样过。他：“说好了。”

听着乔今近乎冷酷的分析，卫崇慨：“乔啊，幸好我们没有站在对立面，否则哪天我被你坑死还不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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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他不犯错呢？”

底失望。”

杜巧云听到响动楼：“建平你回来了，今天怎么这么晚？加班？”

乔今：“就当是夸我了。”

卫建平疲惫地坐在沙发上，面沉如。杜巧云给他肩膀，妻温柔贴的关怀让他放松了，合上说：“巧云啊，这些年辛苦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