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已经来了，自然不能停止录制，不然节目就亏得连底都没了。

回到农家院，简衾对乔今表达了关心，知蛇无毒，着实松了一气：“那就好那就好。”

张耿别别扭扭给乔今送了一个苹果：“吃个苹果压压惊吧。”他是讨厌卫，但没到希望对方事的地步。

苹果，又称平安果。

乔今笑了笑：“谢谢。”

张耿挪开视线，“我也要去再吃一个。”

“……”

一直到吃晚饭，陆余都没再跟乔今说话。他跟所有人谈笑风生，谦和成熟的风仪令大家如沐风，但就是不理乔今。

乔今持续发懵，他还以为经此一事，陆余对他态度会有所转变，原来是他自作多了。

睡觉时关了摄像机，在镜中一直退有度、温柔儒雅的影帝忽然像换了个人，他如常去洗了澡，只是眉宇间凝聚着低气压，让人不敢靠近。

如同风雨来。

乔今挤了青霉素涂在伤上，偷偷覷了一陆余俊朗如大理石雕刻而成的侧脸，真冷。

推开窗，陆余半倚在窗边，从袋摸烟与打火机，了一。了一，吐烟圈，淡淡的薄荷烟草味扩散开来，消弭在山间月凉的夜中。

“你多少岁了？”陆余轻声问，被尼古丁熏过的嗓音带着微微的哑，磁得让人耳发，寻常的话经过他的齿咀嚼，吐来就变成了人间的呢喃似的。

“二十五岁。”乔今回答。

“我三十一。”陆余神淡淡地看着他，“比你大六岁，不需要你的保护，明白吗？”

乔今愣住。

“如果今天那蛇有毒，你觉得你救了我，我就会谢你，就会好过？”

“我、我不是那意思……”乔今嗓音艰涩，“对不起，我当时没想那么多。”

“我不是怪你。”陆余用一不可捉摸的目光打量前的青年，“该抱歉的是我。”

“……”乔今张合，却不知该说什么。好像所有的解释都是无力的，他只是意识那么了，也许在别人看来他就是逞英雄吧。

说得好听，指不定背地里被当成傻瓜。

看着垂丧气的青年，陆余有些烦躁地将烟碾灭在窗台上，明明谁都没有错事，却莫名成现在的局面。就像他欺负了人。

他也不想这样，可是如果再次有人活生生死在自己前……他闭了闭睛，影真的很大。

很久以后，乔今回想起他跟陆余的这段，哭笑不得之际又很心酸，因为陆余的影就是他留的—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，陆余睁睁看着他电而亡。如果“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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