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少爷嘛，谁还没脾气。

沿着“英雄”的话题，自然而然说到姚慧与郭冬晨。

“啧，卫少，你可真是以德报怨，要是我被那女的那样污蔑，我才不救她，让她楼死了得了。”

“你懂什么，那女的要是死了，咱们卫少是黄河也洗不清了，那现在就不是跟咱们一起喝酒，而是在局里……瞧我这张破嘴，卫少您别生气。”

“哈哈哈，还是卫少聪明！”

“我看视频是真危险啊，寒都竖起来了。”

“所以卫少成了英雄，你就是狗熊！哈哈哈……”

几人拍桌狂笑，也不知到底哪里好笑。乔今浑不自在，说：“别拿我开玩笑。”

笑声暂歇。

卫智来了一句：“阿他胆从小就大。我妈养了一只猫，不知从哪儿捉了一只老鼠玩得半死不活，我都不敢逗猫了，他倒好，住老鼠尾就往我上甩，吓得我哇哇大哭。我记得特别清楚，那年我十岁，他才六岁。”

乔今：“……”原来卫小时候就是个熊孩。

大家合地大笑。

孙帅给乔今倒酒，“听说那个郭冬晨上吊了？要我说，死得可真是时候，不然他活着也是吃牢饭的份，还要被万人唾骂。不如一死，一了百了，也给地球省空气。”

说完，自觉幽默似的，斜看乔今，“卫少您说是吧？”

乔今只说：“人死为大。”

孙帅碰了个钉，面有讪讪，心中很是不屑，把自己说得多尚似的，谁不知你卫脾气臭嘴毒，装给谁看。

他向小跟班使，小跟班会意。

敬酒的人实在太多，乔今被劝了几杯酒，晚饭还没吃，酒气上窜，脾胃有些不舒服，想找个由溜走，说酒算他账上。孙帅自是不会放过他，好说歹说才把人给留。

为了躲酒，乔今自顾玩起手机，假装很忙。

孙帅跟他说话，不是“嗯”就是“哦”，态度之敷衍将纨绔弟形象学了个十成十。孙帅更觉心难耐，他太喜“卫”这矜贵的模样，如果能将他压在，那该多销魂。

有人，不正瞧他，他偏来劲。孙帅就是这人。

趁着乔今全神贯注看手机，小跟班悄然摸袋里的药小瓶，装作不经意地在乔今面前的尾酒里滴了三滴，又赶忙拧上盖回袋，生怕被人看到。

药瓶里装的自然不是药，而是其他东西。

孙帅咳一声：“够吗？”

小跟班：“保证易推倒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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