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是电。”院自顾喃喃，“还是陆先生将他遗送回来的，真是个好人哪。”

徐老师：“？”

“有段时间了。”乔今说，他叫住路过的生活老师，“徐老师。”将手里的糖罐递过去，“给孩们的。”

乔今推门去。

言之意是，别想为非作歹，否则报警伺候。

“来。”里面传来温和的中年女声音。

老旧的办公桌后，院抬起指推了推老镜，两鬓隐有白发，她盯了乔今两秒，嘴角漾笑纹：“请问你是？”

“院……”乔今嗓音嘶哑，“我可以去他房间看看吗？”

闻言，院也没多想，“难为你记得。”

乔今一气，忍一腔酸涩，说：“院你好，我姓卫，是乔今的朋友。”

院垂睛，哀叹一声：“他不在了，一个两个，都走了。”

乔今意识就叫了，心念电转，说：“乔今给我看过照片，经常说起你们。”

“嗯。”乔今说，“就是这段时间联系不到他。”

院：“你认识徐老师？”

“当然可以。”院站起来领路，她看着乔今，明明是刚见面的陌生人，却好像认识许久似的，倍亲切，“你跟阿今认识多了？”

不多时，二人停在一扇门前，院用钥匙开门，“请吧。”

乔今蓦然生悲恸，真想立即说自己就是乔今，但张了嘴，也只是哑然失声。

可能看他打扮太过遮掩，门卫目狐疑，乔今只好摘了罩。见他面善带笑，门卫这才挥挥手放他去，不忘提醒：“这里有监控。”

院夫人总会起得很早，乔今这会儿去她办公室，时间刚好。门虚掩着，他敲了敲。

乔今走去。孤儿院本就占地面积不大，宿舍自然狭小，单独辟的这间房，还是因为当年燕玦要考，乔今沾了光同住。此后便成了他们兄弟两人的小窝，上床，海报，书桌书架，挤挤挨挨，这么多年过去仿佛从未变过，等着它们的主人回来。

在小超市买的彩虹糖，敲了敲保安亭窗，说找院有事，放他去。

絮絮叨叨说了十几分钟，院才倏地停来，不好意思地笑笑：“年纪大了，就唠叨。你跟他很好吗？”

“阿今这孩啊，看着是个好脾气，其实倔的，一走就是三年，过年都不回来，受了委屈也不跟人说……”

乔今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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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今笑了笑。

听到乔今的名字，院神恍惚：“……是吗，这样啊……可是，乔今已经不在了……”说着，她揩了意的角，勉维持笑容，“卫先生你坐，我慢慢跟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