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往日里，是个什么样的人？”燕徽柔好奇江袭黛在门中弟的印象。

“听闻现在正的几个门派，都在龙争虎斗，要当老大天第一。所以大家都在绞尽脑地，想办法抢《焚决》那本功法。”

燕徽柔听了不免也有些动，了。

拗不过碧落的，燕徽柔只得揪着衣摆乖乖坐着。

那小姑娘无辜：“燕姑娘，你可莫要往外说。我觉着……觉着门主有时候凶的。”

满天的星忽闪忽闪。燕徽柔微微仰起，一颗颗地数过去。今日又跪累了，因而有些疲倦，她垂睫，只朦胧地看着一碧落的影在跟前晃来晃去。

由于此多由实木打造，只听得远方窸窸窣窣的裂开动静，又爆燃了一刻，火光大亮，有个楼阁似是着了。

忽然有一些悉悉索索的声响，爆裂声在远方传来。

“走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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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的声音越来越多了，脚步声匆匆忙忙。

火？

“……怎么……的……”

只不过她似乎不大习惯让人伺候，一手接了那药瓶：“……你年纪比我小，这些事，还是我自己来吧。”

碧落的手微微顿了顿：“起先传言这本绝世功法落在外。传说在哪里，战火就往哪里烧。而那些人打起架来，只会让我们这些普通弟往前冲，是本不会我们的死活的。”

碧落一个笑容：“在这个世能好好地活着，就已经是极幸运。光凭这一，碧落会留在杀生门一辈，就跟着她。”

燕徽柔半梦半醒地睁开双，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
寂静的夜风中。

“……快……”

此时天已经全黑，远的光亮映红了杀生门的一角。

碧落：“也许有东西着了，不知是哪些个用火这般不注意。但应当烧不到这边来的。”

她继续帮燕徽柔着膝盖：“但是……”

燕徽柔起了，去推开门。

那药膏确乎很好，清清凉凉地抹在膝盖上，再一会儿，淤伤慢慢地散开。

很朴实的愿望。江袭黛或许不是有意，但她的确也算是庇护了一些人。

“要不是门主收留，我恐怕早就死在门派斗争里了。而门主她杀伐决断皆是孤一人，从不让我们这些小弟当耗材。”

碧落却：“哎哎——”她把那瓶抢了回来，“燕姑娘是门主里的贵人。她代的事，我是一定要好的。”

在幽闭的地方待久了，她不喜于室，所以哪怕天将晚，也依旧搬把椅坐在外。

“快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