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羽抿嘴，转过看着苏砚心，顿了几秒钟也笑起来：“大概吧。”

“你这表是什么意思？”苏砚心转过，一副要找江羽算账的模样，“很烂吗？”

江羽忍着笑，把苏砚心搂怀里，不再逗她：“不烂，很好，我当时一集不落地?追完了。”

苏砚心靠在江羽怀里，中的笑容一一变淡，看着电视里闪过的一些?片段，不自觉地?被?勾起一些?回?忆。

第一次围读剧本，当时觉得新奇又好玩，她跟学生上课一样，得满页都是笔记。

第一次面对镜，睛控制不住一直看，被?导演批评后哭了鼻。

第一次吃剧组的盒饭，居然意外的好吃，她专门拍了照片发朋友圈夸奖剧组的大厨，后来快杀青时得知那其实是预制菜。

第一次熬大夜拍戏，明明知演的不怎么样，但还是在杀青时因为兴喝得烂醉。

想分享的事太多，苏砚心没什么条理，基本想到什么就说什么，让她印象刻的地?方，会忘记自己前面刚讲过，重复又说一次。

但江羽一直没有打?断，苏砚心说什么，她都觉得新奇，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，回?应。

直到苏砚心第三次说起自己居然在这戏里验了吊威亚的觉，“我实在想不通一片为什么需要吊威亚——”

说到一半，苏砚心突然意识到自己刚说过这件事，瞬间没了声音。

她抬起看向江羽，歉意地?笑了：“这件事好像已经说过。”

江羽摇摇，搂住苏砚心肩膀，“不要，我喜听?你说这些?。”

苏砚心垂去，没有开?，江羽也没促，看了电视屏幕。

里面正好播到女主角在向男主角告白，苏砚心着一张青涩的脸庞，演着害羞，用清脆的嗓音跟对面的人讲了一堆略显羞耻的台词。

江羽嘴角不自觉勾起弧度，低，手指轻轻蹭了苏砚心的，“真?可。”

苏砚心低声反驳：“不可。”

江羽笑了，“跟第一次见你时一样可。”

“我一都不可。”苏砚心抬了，看着江羽，冷不丁地?问起，“突然改行，阿姨有说你吗？”

江羽愣了，终于知苏砚心今晚为什么一直怪怪的。

其实苏砚心突然投屏要看《一直一直喜你》这剧时，江羽就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，刚才又突然一说了那么多往事，生怕漏掉其中一件，不厌其烦地?重复，更加证实了江羽心中的疑虑。

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，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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