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砚心：“江羽，谢谢你。”

江羽摇摇，“不是，我是怕你到时候没有太多时间。”

心偶尔声，江羽就搭话，不声她就安安静静地陪在她旁，直到风停了，开始有蚊，苏砚心被咬得受不了，边挠边说：“我们回去吧。”

江羽愣了，问：“要去很久吗？”

江羽扯嘴角，“你跟我说过。”

苏砚心兴采烈地说：“我数学及格了哎。”

“嗯。”江羽重复苏砚心之前说过的话，“你对她一见钟，等你十八岁成年了，会跟她表白。”

十月底，有天晚上，江羽从图书馆离开，回宿舍的路上接到一通电话，苏砚心的声音听起来很激动，她问江羽要不要来上海。

苏砚心笑着说：“老师明天要给我们办一个教学展示音乐会，可以邀请朋友观演，你要不要来看我弹钢琴？”

苏砚心听话外之意来，信誓旦旦：“拜托，我可不是那重轻友的人。”

苏砚心努努嘴，“可开学后，我就要去上海集训了，恐怕没有太多学习时间。”

江羽了，看着试卷，“嗯。”

“是啊，等开学后，你上课用心，分数还有提。”

江羽站在路灯面，抬起看见对面女生宿舍灯火通明，女大学生们结束一周的学习，有的忙着追剧，有的在洗衣服，有的在讨论最近上映了个什么电影，明天要不要去看。

江羽笑了，“好。”

“我跟你说过吗。”苏砚心有怀疑。

苏砚心想了，说：“估计要待到十二月份统考结束，但这中间可以回家。”

补课接近尾声，江羽拿了试题检测苏砚心这段时间的学习成果，最后分数比她期末考试的成绩提了二十多分。

如苏砚心说的那样，她确实没有重轻友，到达上海后时常会和江羽联系，话题很琐碎，多是关于学习和生活的，江羽每次回复都很及时，并且隔两天也会主动一次，询问苏砚心最近集训辛不辛苦，两人还会互相寄一些小礼，吃的用的穿的都有。

江羽：“不客气。”

苏砚心脸有，“这个我记得，好了不要复述。”

苏砚心一脸意外，“你怎么知？”

“啊？”苏砚心脸上愣了，扭看江羽，“什么意思，你要跟我绝吗？”

江羽问：“到上海后，还联系吗？”

苏砚心转了椅，面对江羽，神神秘秘地问：“你知谁在上海吗？”

江羽说：“柯青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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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羽停在距离宿舍还有一百米的路，“怎么了？”
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