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十一还差五分钟，她胳膊动了，拿起手机打开微博，有目的地直接搜索本地公安的账号，最新一条容发布于刚刚，是跟粉丝晚安。

苏砚心扭望着她的背影，表怔怔。

苏砚心被“咣当”一记闷响声给吵醒，宿醉醒来，痛裂不说，也跟散架了一样酸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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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并不能让人忘记一切，反而会让有些东西在经年累月的发酵后，变得愈发刻骨铭心。

苏砚心被吓得一激灵，蹭的坐起来，抱着被警惕地问：“你是谁？”

往前浏览数十条，都不见重大警通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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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，是这样，我叫蒋小涵，昨晚在电梯碰到你，你醉得神志不清，问什么都答不上来，我又不能把你扔那，就只好给你开了间房住。”

前的人大概不知她喝酒虽断片，但隔天醒来又能全记起来。

蒋小涵脸上一愣，装镇定地说：“认认识啊，我们是同事，但她很忙，没工夫这闲事。”

“所以是你在照顾我？”苏砚心语气略带怀疑。

蒋小涵说完捡起被她碰掉到地上的杯，心虚地不敢去看坐在床上的人，她实在搞不懂江羽为什么了好事，却不愿意留名。

她有预，今晚大概会失眠，果不其然，刚躺平闭上睛，一些尘封许久的记忆跟放电影似的开始在脑里闪过。

苏砚心睡得很熟，眉不再皱着，想来已经没那么难受。

不困，想找事，才一遍遍看盒背面的小字打发时间。

但值得庆幸的是，她回忆起这些时心境早已不复当年，反倒格外平静。

又或许是在掩饰什么。

“你认识江羽吗？”苏砚心面平静地问。

既然是同事，那还扯谎，很难不让人怀疑她是想邀功，但苏砚心没有揭穿，因为还有另外一可能，江羽不想见她。

江羽皱的眉渐渐松开，把手机扔到一旁，仰起靠着沙发，摘掉了镜，手指轻轻地窝。

她睁开睛，意识往旁边瞥去，没有任何防备，对上了一双充满好奇的睛，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打量。

翌日清晨。

一些关于昨晚的零星片段陆陆续续在脑海中浮现，郑婕把她“卖”了，可救她并且一直照顾她的人明明是江羽。

江羽别开脸，沉默地坐着。

“啊，对。”蒋小涵神飘忽，拿起杯去倒。

“哦。”苏砚心，没说什么。

直到把那几行字快要背来，江羽才把盒放回去，抬起了，目光落到对面床上。

因为，不再期望得到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