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，不瞒你说，我觉得这是个机会，我今日请你来，就是想请你帮忙。”晋王垂着，不敢看李乐那张艳无双的脸，中只轻声说：“我思来想去，父皇已经没两天了，是以……为免夜梦多，无论这份证词是真是假，我都该起这个事。”

“皇，我母妃去的早，平日多得你和惠妃娘娘的照顾，也愿意唤惠妃娘娘一声母妃。”

信。”

又不知过了多久，晋王听见李乐往后退，颓然地跌坐回去，哑声说：“阿蛮，原是皇不对，你别介怀。”

“……”

李乐这话有些吓人，方才琢磨的一切被打，良久，晋王负手背对着李乐，重重地喊：“……皇！”

“皇！我喊你来，真的只为谈黄小嘉！”晋王面几变，叹息说：“皇想要我怎么？我又能怎么？皇心中所求，我不敢知！”

直到听见李乐松，晋王才敢转，皱着眉摇，说：“皇太客气了，阿蛮永远不会怪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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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是不满晋王态度，李乐没再继续同晋王谈正事，而是怨声说：“阿蛮，自从我成了亲，你就一直避着我，以致如今外面都在传你我不和。今日你喊我来，我还以为……”

很多事一旦开了，便不好收拾了。

小心翼翼的试探被拒绝，李乐绝望地攥了拳，没有再吭声。

再多的话晋王没有说，李乐听了，没忍住眶微红，不甘心地拂袖。

晋王咬了牙，一字一顿地对李乐说：“皇，你这一世都是我的，我也只有你这么一位。我自然知皇对我是真心，我对皇亦然，只要我李征在一日，便会保皇尊贵一日，安乐一日，至于其他的……郑驸待皇不错，皇该多想想他。”

顷刻间，空气陡然变得灼。

李乐望过来的神缠绵，隐隐带着些说不清不明的东西，得晋王连忙转，不敢与她对视。

顿了顿，像是有意宽李乐，晋王走上前来，亲自给李乐倒了茶。

晋王阖打断她，没有回，说：“皇，我今日喊你来，只是为了谈黄小嘉。”

因为不想李乐尴尬，话题很快就被绕回来。

李乐有些急了，快步上前抓晋王的手，说：“阿蛮，就算你不理我，也不该让我去和郑瑀好，他郑瑀一介酸儒，算个什么东西，也敢染指我？我李乐想嫁的郎君，合该是能降烈，挽弓的盖世英雄……阿蛮、阿蛮啊！你可知我成亲十年却不绾发，依旧持少女打扮，是为了谁？”

纤细手指碰到掌心，晋王再往前走了两步，没有接李乐的话。

一时默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