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之前并非没有想过，但在这坑爹的修真界，师门是最重要的背景，再多修士即便心里不满，也不敢轻易背弃宗门，因为背叛的人，会被整个修真界所不容。

“你们的父亲真不是东西。”

帮女孩，洗澡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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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鹤神沉了去，上打量黎漾，将质疑写在脸上。

黎漾很是骄傲：“我和白玉很熟哦~”

这个家带来的窒息，白鹤也同样承受不住。

“如果我能回去，这次什么也不了，一定带他离开走~”少年半开玩笑的说这样一句话。

当着白鹤的面骂他亲爹，他没有什么生气的反应，还笑着附和：“嗯，很不是东西。”

因为黎漾给他的计划，其实就两个字可以诠释，那就是“送死，”

之前的白鹤就是顾忌太多，再加上月影宗除了父亲不是个东西之外，其他人对他还好的，他舍不得。

黎漾安静来，听他前言不接后语，句句皆是懊悔。

拿小壶呲她脸？

他每每被父亲欺负，迫修炼的时候，白鹤都在外面，或是探险或是任务，回来时会笑着给他带礼。

一想到这里，又想到白玉即将面临那样的生活，白鹤竟红了尾，笑容无奈又愧疚，低声：“痛苦的。”

少女那条藏起来的王八尾似乎在一摇一摆，的介绍：“他把我扔里过，还帮我洗过澡。”

那有什么用呢？

白鹤茫然歪。

“？？？”

他认识的白玉，别说女孩了，路过一只狗他都抱不起来，怎么洗澡？

只不过他承受不住的时候，回想到有一个更小的宝宝在他后面，只能生生的去。

她得到了自己想了解的答案之后，又给予白鹤一个她的答案。

那时白玉会很羡慕哥哥，觉得大了就不用修炼了，可以去玩个痛快。

“……”

小白玉自打有了记忆以来，见到哥哥的次数其实很少，用两只手都能数过来。

浮想翩翩之际，黎漾扯住白鹤的手指，在清风剑上：“先不叙旧了，你到底时间应该不多，等听我的，这样这样，那样那样……”

他回来的几天，是白玉最轻松的几天。

黎漾撑住双手，叹了气。

“……”

自己死在一个黑暗的渊，只把年幼的弟弟给恶，白鹤想，他可能要死不瞑目了。

不过现在想想，日夜不休的任务，每日都在生死边缘徘徊，白鹤其实和他一样，一也不快乐。

白玉轻晃晃的：“他从来没有和我说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