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脸也毁了，送过来枪救的时候，面肤不止有扎去的贴片和石，还有一分烧焦了。”

“如果不是慕家钱多，估计他连这条命都保不住。”

“慕夫人觉得寒晨或许还有醒过来的可能，持给他了修容手术，怕他儿醒来看到那张面目全非的脸会难过。”

云玖看着被包裹的像木乃伊一样的男人，实在很难想象那层纱布之会是什么样。

“有他送来医院的照片吗？我想看看。”

他不知自己为什么要提这个要求，许是想看看慕寒晨到底经历了什么。

林宇初从icu病房的屉里，找慕寒晨的病历袋，拿几张照片给云玖。

云玖接过那些照片的时候，手指明显一颤，照片上的男人整个后背没有一块完整的肤，外翻，像是一滩碎。

那张英俊，足以令他沉沦的脸，布满鲜血，还扎着密密麻麻的贴片，目惊心。

比云玖所看过任何一张恐怖照片都要令人恐惧。

那个曾经桀骜不驯，如帝王一样的男人，如今为了救他，容貌尽毁，上没有一块完好的肤。

不，他不能接受。

他可以接受慕寒晨离世，也可以接受慕寒晨成为植人，但他不能接受慕寒晨为救他变成这个样。

云玖的脚不自觉后退几步，周散发绝望的气息。

“他还有机会苏醒吗？”

他满期待的看着林宇初，像是需要镇定剂的病人。

他希望慕寒晨还可以醒过来，只有慕寒晨醒过来，他心中的愧疚自责，才能稍微减弱分毫。

林宇初却定的摇。

“几乎没有可能，除非这个世界上有奇迹发生，不然他半辈只能靠这些仪吊着命，在医院病房里了却残生。”

说到这里，林宇初悲伤的闭上眸。

毕竟躺在这里的人，是和他一同大的玩伴，是他最好的朋友。

云玖不知自己是如何离开病房的，好像从病房来，灵魂却被禁锢在那里。

齐烁见他魂不守舍的，伸手在他前晃了晃。

云玖回过神来，前却陷一片朦胧，随后浅墨的眸覆盖上一层汽。

齐烁看他这副样，吓得魂都要丢了。

“小玖，怎么了？发生什么事了吗？”

云玖呆呆的摇，一言未发的收拾起自己的衣，直到泪滴落在自己的手背上。

痛，太痛了，心脏的疼痛，让他快要窒息。

那些血模糊的照片，持续在他脑海中放映，齐烁突然从后面抱住他，将他拥怀中，想要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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