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渴了要喝、饿了要吃饭一样，他们要播撒异变的，是本能。

“你见过川地实验室的那副油画吗？那就是你的目的？把好端端的世界变成屠宰场？”

“对啊，我想起来了，将人类驯化后心饲养，成为餐桌上的味佳肴，这就是目的！”

孟泽记起了刻在记忆的目标，恍然大悟，激动到失去表理。

“没人！”

“哈哈哈哈哈哈，哥哥，如果我是人，或许你这句话或许能造成几分伤害。”

“可是，哥哥啊，不要披上一层人就把自己当人了。你见过哪个人这么难杀的？我们是神明……我们是神明派来收复人间的使者，我们带着使命降生！我们不是人啊！”

穆荃沉默，神明？我看你是神经。

孟泽冷静来，猛地扭看向不为所动的穆荃。

“穆荃，你不怨恨纪寒星吗？我倒是无所谓，反正被利用的不是我，你要是还想继续被他耍着玩，我就把你送去给他当玩。”

“我说了别跟我提这个名字！”

谁说的孟泽没有人，他对人的观察比穆荃刻多了，激将法一用就奏效。

“既然还恨着他，那就毁掉他的希望，让他彻底沦为你的阶囚不是很吗？迷途知返吧，穆荃，不要再把自己当成人类的一份了，我们一起把这个世界变成新的乐园……”

孟泽的声音缓慢悠，充满蛊惑。

“我拒绝，我懒得搭理你，咋咋的。”穆荃抱着躺在藤椅上，这个房间到底是什么鬼地方？

“你真的不我？”孟泽见眠没用，也靠在藤椅上。

“我为什么要你，你是我儿？”

“既然如此，这里是我创造来的空间，没有我，你不去，老老实实在里面待着，等我成功的时候，会请你去喝庆功酒的。如果反悔了就叫我，我听到后上回来。”

孟泽说完就消失在原地。

留穆荃和一枝凶的相对。

这个空间里连个床都没有，穆荃只能躺在藤椅上，脚放在木桌上，盯着白的天板发呆。

突然间得知自己被开除人籍的穆荃心平静，平静到不想在乎异类的死活。

他都不是人了，也没必要关心人类命运了吧？

穆荃将右手覆盖在睛上挡住不会熄灭的光，还是躺在黑暗的世界好啊，没有光晃睛。

穆荃刚这么想着，一秒他就回到了一片黑暗里。

诶？所以，他也可以控制这个空间？

稍微亮一呢？真亮了。

他还是躺在那个藤椅上，但面前的桌和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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