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兔扭过，刚好看到一个人类手里拿着杯，杯里面是奇怪的，人类一脸疲倦的喝去，呼了气给自己打气，仿佛那是什么续命的东西。

“那个是什么？”

五条悟顺着看过去，“是咖啡，一提神醒脑的饮料。”

黑兔皱着眉，她抬起手捂住自己的鼻，声音闷闷地说：“在我们那里，这是只有隶才会喝的东西。”

她抬看着望不到的楼，又问，“这个是什么，笼吗，关押隶的地方。”

“写字楼。”五条悟回答着，他低，能看到少女睛中闪动的亮光，不是因为而发亮，虽然说来的话并不好听，而且声音不小，那个上班族都听到了。

“为了这里很多人费了三年甚至七年的努力。”有的还不去。

说起来娜娜明也在证券公司工作过，被摧残的不轻。

“哦。”黑兔声音冷淡，“为了当隶耗费了三年的时间吗，人类真蠢。”

“……”

五条悟已经看到上班族端着咖啡不知该不该喝去。

“甘愿被困住，人类真是从里到外都是当隶的料啊。”黑兔对人类的不理解在此刻达到了峰。

“这个世界又和小兔你的世界不一样。”

瞥了加班的上班族，五条悟好心的补救了一句，“最起码巧克力太妃油拿铁还是好喝的。”

黑兔：“喝这东西就能忘记自己是隶的事实了吗，人类真会自我麻痹。”

她顿了。

“有多好喝，我也要。”

“……”大馋兔。

五条悟捂住她的嘴。

“你再这样说去，那个人就要碎掉了。”

不继续在外面拉仇恨，五条悟带着她来到东京落脚的房，基本很少住，生活痕迹也少，基本的电很齐全，他打开灯将衣服脱来挂在一边，把黑兔拎到前面。

“换鞋。”

黑兔茫然看着他。

五条悟也看着她，扬起了笑，语气轻快，“再让我帮你换我就把你从窗扔去，我说真的，小兔。”

黑兔的睛瞬间亮了。

……脆扯个绷带把她粘在墙上，或者挖个坑埋去一个脑袋这样？

五条悟思考着这两可能，可能为0，这疯兔除了无限谁都不怂。

而妥协只有零次和无数次。

这只是第一天，在找到狱门疆前，他们都要这样面对面的生活，挤压他的私人空间，让他的生活里多来另一个存在。

只是单纯的把她当兔看待。

什么拯救，救赎，认为小兔不通人，很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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