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只是曦、王师若在天后与安定公主手得到重用，其实还远远不够。

好在，还有对于李清月来说更为重要的第三步，其实已经走去了，只是还需要等等一条消息罢了。

她角微微上抬了几分，在女儿面前毫不掩饰地了一抹愈发锐利取的神：“摆在我们面前的依然是一个极容易死而不僵的敌，但他的心越，就越是容易错，这便是我们一步步往前最好的机会。”

但就算是他后知后觉意识到了又能如何呢？起码从李治这里得到的结果，还是很让人满意的。

李治只怕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，她何止是要借着此次巡幸洛，让那位李唐天为自己的草率决定致歉，也是要再借此试探一番朝中虚实。

武媚娘抬眸一笑：“比如说侃？”

时候，李清月连螺旋桨航船都想到了，奈何没有橡胶，也没有蒸汽机，光有个螺旋桨成不了事，至多是用在些零碎的用途上。

“他现在还有拒绝的理由吗？”武媚娘答，“若是他手中还有真正属于帝王的权柄，在我提这建议的时候，他就该当力争拒绝才对，可惜……”

都说士农工商，那若是上有所好，能不能改一改这个顺序呢？

“他的心已经了。”

但换方式说她喜这里也未尝不可。比如说，洛这地方，打从它被定为东都以来，就和天后之间的捆绑远比和天皇密得多，也就让这洛歌，更像是为天后而奏。

“行了，不说太平那边了，说说朝中吧。”李清月眨了眨睛，“阿娘怎么想到，将天皇陛推到洛来的？”

倒是很适合用来给太平充当一个理科的启蒙。

以她的年纪，无论是民生要务、军事方略还是这等奇巧技艺，都还不需要学个通，但还是要多接接，才能知自己更擅什么更喜什么。

李清月摊手：“怎么说呢，经历了这样一，大概除非天亲征，带着他打一场无可质疑的大胜，要不然，他都很难再李唐的忠臣了。何况，天皇对渤海氏的态度也远不如早年了。”

她是真喜今日这个喜迎凯旋于则天的好兆，可惜这和穿越有关的话，她是绝不可能和旁人提及的。就连阿娘也不行。

最迟，应该也就在明年年中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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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外那些以太平公主为首的孩童增加术算和机械课程，就算是第二步了。

可惜啊。

此外，自阿娘有意改朝换代开始，李清月也觉自己可以继续往推些行动了。

珠英学士的选考题中现了术算，是第一步。

李清月颔首以表赞同：“是啊，人心是经不起这么磋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