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谈云舒先开的，她动了动咙，忽略掉自己的痛，问：“你怎么样？“

谈云舒的睫扇动，评价：“看起来不像。”

谈云舒没有多去碰，她受着方逾肤的温度，最后收回手，蜷起指节，又给方逾再掖了掖被，才在一旁躺。

她很想再给李医生打电话问问况，但李医生现在肯定睡着了。

她就这么熬着，脑仁发疼。

方逾上的又少了些，比之前还要清瘦。

而这次，她看见的是醒来的方逾。

方逾的脸埋在她的颈侧，泪又顺着掉，了两人的发。

“谢谢李医生。”

“我想跟你一直在一起，谈云舒。”

她留了一展的台灯，在自己这边，如果方逾突然睁醒过来，也不会被刺到睛。

“我先去给你早餐，你必须吃东西。等你清醒了，我们再聊。”谈云舒没有回应方逾所说的话，说完松开了这个拥抱，起离开了房间。

方逾的鼻尖又酸涩起来，她想到自己昏迷前谈云舒没有回抱的双臂，就觉得难受，她忍不住问：“谈云舒，我现在还能抱你吗？”

没多久，李医生带着自己的工箱离开，整个房只剩她们两个人。

看了好一会儿，她才试着闭上，只是这一觉睡得非常浅，她动不动就会倏地睁看向一旁的人，这样反复了好几次，方逾依旧没醒。

给她静推糖，几个小时后就可以醒来。”

她又一次醒了过来。

谈云舒在床边坐着，她看着还没醒来的方逾，心一直都恢复不到正常的频率，她努力缓了缓气息，慢慢伸手去，把方逾耳朵那边的发别了别，方逾的整张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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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抱了谈云舒的腰，呜咽地歉：“对不起……我、我不该那样想，我不该说那样的话，我不该瞒着你……”

天边的青逐渐明显，远山的云雾缭绕。

谈云舒凑过去了，没有回答，但将她抱在自己怀里，像以往许多次那样。

房间里只有她的声音，方逾的气息均匀，怎么也没醒。

谈云舒拧着眉，指尖轻轻地落在她的额上，动作温柔地描摹着她的眉、睛的形状、鼻梁的弧度，双张了张：“方逾，你睁看看我好不好。”

的光亮之，这场对视仿佛跨越了很遥远的距离，明明对方就在自己的前，却又显得那么虚幻。

可她睡不着，就侧着看着方逾的侧脸。

“我很好。”方逾哑声回。

方逾似是恍惚了，才缓慢地偏过脑袋，跟她对上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