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云岚：……

所以，自己要不要破例再再再收一个关门弟呢？

“嗯，吕老师是这样说的。”趁着演的间隙，周妍刚才又认认真真地练习了一遍，她的手机就放在不远，是准备着弹完后复盘的。

“嗯。”周妍继续，不好意思地，“所以弹得不太好，让吕教授和嵇老师见笑了。”

“不不，不见笑。”吕默教授扭去问旁边的嵇康，“你弹的这一版《幽兰》，是只在我们面前弹过？”

吕默教授了，再看向周妍的时候，他忍不住，“有没有考研的打算？如果你愿意的话，到时候可以报考我这边的研究生，如果到时候我没什么经历了，也可以找其他的老师来教你。”

现在全国的平均寿命也才782好吗？八十六岁那可是切切实实的龄了！照四舍五都可以说是奔九十的人了！

虽然被学校返聘了，但实际上吕默教授的教学任务还算是比较轻的，毕竟年纪上来了，是生理意义上的力不济。

想到这里，吕云岚便主动去联系了周妍，也给了对方自己的联系方式，叮嘱着，如果在古琴上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，一定要来问自己。

“所以……”吕默教授有些惊疑不定地开，“你只练习了一年不到？”

嵇康，“自然。”

趁着休息的间隙，周妍也将自己和吕云岚之间的简单告知了程安茉和嵇康。

“我知，我知。”吕默教授忍不住，“可是那个孩是真的非常有天赋，纯靠自学能够达到那个地步实在是不同意，虽然还是有些小病，但都不是什么大问题。”

“爷爷，我记得你上次就说过这是最后一个关门弟了。”回去后，吕云岚有些无奈地。

吕云岚也算不上有多清闲，平时光是教学和演、排练就已经占据了她的大分力，时不时的还被邀请去行一些节目的拍摄，也确实分不太多的时间来指导。

实际上可能半年都不到吧？

或许那个叫周妍的年轻人也是考虑到了自己爷爷的年龄，所以才最终选择了嵇先生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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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的程安茉在心里思索着，照之前在琴行里所了解到的，可能周妍平时也没有多少机会能够练习。

但能够在这样的况，还弹得这样好，程安茉看向周妍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惊异，难这就是天赋？

“我年纪大？我哪里年纪大？也就八十多岁而已！”吕默教授不满地。

“可是你之前不还说，那个叫周妍的小姑娘，最后决定跟着嵇先生学古琴吗？”吕云岚温和地，“更何况，你也这么大年纪了，再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