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该知什么？”

闻言，季哲的表微变。

他眉皱起，问颜，“我之前问过你的，你发的那中二言论，你发在了哪里？”

对面的颜见季哲这样，表也凝重了几分，“在微博。”

提起中二时期，颜脸上带着两分隐蔽的羞耻，“当时我年纪不大，看有些人刚开始创业就走了误区，刚好我也需要经验，于是就留了号码。”

季哲：“微博……”

他的表近乎空白，盯着对面的颜，颜也看着他，这位颜总似乎意识到了什么，神略微沉了一，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季哲：“……”

他咙动了一，“你没有在其他地方留号码吗？”

“比如：转我50，号码……我告诉你怎么对付小受。”

颜斩钉截铁：“没有。”

季哲：“……”

他呼略微急促，喃喃：“所以，你看不见。”

说完，像是意识到了什么，他猛地关了视频，手机扔在沙发上，季哲冷静不来，他走到浴室冲了个凉澡，了十多分钟，总算略微冷静了少许。

所以，他以为他和颜是一类人，颜是知他的事的，可现在却是假的。

颜什么都不知。

以前的终于有了解释，他原以为颜只是不知那几个名称对应的是谁，现在……颜什么都不知。

季哲地呼了一，拿了一瓶酒打开，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，这酒有些冰凉，一肚，他舒服了些许，走到沙发坐，他拿起手机，小号那里颜打了几个电话给他，还有一些语音，季哲一一去，都是问他到底怎么了的语音。

季哲沉默地听完，神复杂难辨。

他靠在后的沙发上想，他能说自己可能找错了人吗？那号码他记过，但没那么清晰了，可能真是找错了人，才找到了颜这里吧。

微信视频又打了过来，季哲犹豫了一，一喝完了脚杯中的酒，接通了视频。

对面颜的声音响起。

“季哲，你……”

话音戛然而止。

季哲看过去，就见颜地盯着自己，他摸了摸自己的脸，大概是他的脸红了，“没事。”

“就是喝了酒。”

颜皱眉，“有什么难题说给我听听。”

季哲垂视线，底光芒晦暗不明，颜没说什么，只是等着季哲，季哲犹豫了一，对上颜的视线，叹了气。

他已经暴得够多了，据这些颜也该猜来了，所以没有必要刻意隐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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