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不得……”沈行舟都快被属的话给气笑了，“因为得好看，你就天天盯着人看？”

林缺反应迅速，灵活地侧夺了过去，那个本该砸到他脑袋上的烟灰缸，“砰”的一声砸在了铁门上。

司机是个年轻人，话也多，他嗐了一声，“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啊，我还以为您欺骗了人家的呢，那男孩得多好看。”

不然就那张众的脸，他怎么可能没印象，只是巧合罢了。

又静坐了片刻，他才起离开。

司机还惦记着刚才的事，等上司结束通话后，立刻开问：“沈总，刚才您也看到了吧？那小帅哥是不是在看您？”

好似在预料之中，又在预料之外，沈行舟又看到那单薄的影，安静地坐在路边的椅上。

——

沈行舟的脑海里又闪电般突然浮现昨晚看到的那一幕，那个神。

……

“没什么。”沈行舟边说着，边收回了视线。

“知了，这次我只是在霁哥的电影里客串一，半个月就能杀青了。”

等到第二天上班，再次经过那个地方。

“行舟，你在看什么，这么神？”

那少年多十八岁，看着跟他弟弟的年纪差不多，他以前从来就没见过。

沈行舟很快把这事抛在了脑后。

一个多小时后，林缺刚开锁推开家门，一个烟灰缸便直直地朝他这边砸过来。

他不由自主地降了一半车窗，扭往外面看去。

夏日上午九的光已经极其烈，天很亮。

沈行舟跟弟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分钟，随后挂断了电话。

悲伤，孤独，隐隐还有一丝期待……

等沈行舟回过神来的时候，汽车已经驶远了。

在他看过去的那一瞬间，对方也在看向他。

少年人的目光追随着他，那双睛像是覆盖了一层雾，朦胧，像是藏了千万绪，说不清不明。

沈行舟想到刚才那双睛，半晌后才若无其事：“估计只是巧合。”

“沈总，我错了，再也不瞎说了。”司机屈服在金钱的威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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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机：“哪能啊。”

沈行舟懒散地靠着椅背闭上睛，抬手了鼻梁，“收起你那些不着边际的想法，不然扣工资。”

坐在另一侧的沈向南从报纸上移开视线，发现了大儿正一动不动地看向窗外，不由问了句：

林缺目送着那辆昂贵的轿车渐行渐远，脸上的绪缓缓收敛，没有什么表。

与昨晚那朦胧的路灯相比，现在的沈行舟看得更清晰，又是那样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