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理解重朝想要报复他的心，也并不怎么在乎被报复，反正只要有乐可看，谁的乐不是乐？

唯一让他遗憾的就是，重朝没有再现过。

“我原本不介意和你继续合作去的。”

青年挣扎着站起，瘦弱的躯几乎束缚不住他快要实质化的怒火。

他一脚踹断书桌边的椅，行压盘踞在上的信仰，棕的瞳缓缓转向青绿。

窗外的月被乌云遮掩，细小的雪又开始缓慢飘落。

男青年没有换衣服。

他只是随便踩了一双拖鞋，打开窗，就从三楼踏空走了去。

祭祀的仪式仍在运作，源源不断的信仰让他很快确定了教团所在的位置。

他缓慢冷笑一声，脸上杀机涌现。

“这是我传地祭祀仪式，没有谁比我更懂它的本质。”

“重朝，你用它来纳和转移信仰，会是你这辈的最错误的决定！”

……

小雪的夜晚，气温缓缓降低，月亮不见了踪影。

龙国几位话事人于睡梦中幻梦境，在朝光之域外围稍微等了一会儿，才看到同样被邀请来的客人们。

这些客人有的和他们位于同一个半球，睡还算轻松，有的位于另一个半球，实在是费了大力气才时抵达幻梦境。

他们谨慎又客气地互相问了好，没几分钟，朝光之域的屏障就降了来，一群可的羊毡小松鼠、小浣熊从糖果一般的大门里走，列成两队迎客人。

话事人们有些惊奇地看了它们几，一只个稍大的金小松鼠就从队列里走来，向他们问好。

“我主已经在会议室等候各位了。请各位随我来，注意脚。”

话事人们应着，带着些许奇妙跟随它走朝光之域的大门。

和想象中不同，朝光之域并不安静，住也并不都是类似的羊毡小动。

大的石人、颜清亮的树人、叉腰对着同伴破大骂的绵羊……

各各样不属于人类的异化在城来来往往，还有小老虎支起了烧烤摊，说话声与叫卖声织在一起，整个街充满了烟火气息。

话事人们打量着繁华的主城，颇有些目不暇接的觉。

小松鼠也没阻止他们围观和研究，只在他们脚步停时提醒一声。

话事人们一边应着，一边继续观察周围。

渐渐的，他们也发现了羊毡小动和其他异化的不同。

比起那些似乎是自然化的动们，羊毡小动更偏向于传说中的造。

难，这些就是重朝的眷族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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