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都没有，再切成有厚度的大块。

放在架上慢慢烤，火盆里不能是明火，得是炭火，觉得火不够时，就撒一把木锯来的粉，熏得来的豆叫香。

四婆嫌麻烦懒得拾掇，姜青禾给她送了几块，用油炒着吃再拌辣，虎妮能就着香吃好几个黄米馍馍。

姜青禾还发了豆芽，一斤黄豆能发好几斤的豆芽。她和徐祯挑了小半个时辰的黄豆，把一颗颗饱满没蛀虫的倒大桶里，浸个一整夜，等黄豆泡开。

再捞起放在能漏的篓里，盖一层透气的麻布，湾里靠河边的人家会拿着篓去河里浸翻一翻。

姜青禾就早晚淋几遍，天芽快，等芽越蹿越浇就得浇透。熟得差不多了，姜青禾把麻布给掀了，放在窗边照到光，回来就能吃了。

晚饭徐祯刀，他拌了个豆芽菜，炒了盆香，又煮了豆腐汤，蒸几个荞面馍馍。

蔓蔓只夹豆芽吃，她不喜吃香也不喜吃豆腐，她说:“我的小嘴说它不喜吃。”

“小嘴要吃，”姜青禾逗她。

“那夹一，”蔓蔓伸手指，比了一，她坐在凳晃脚叹气，“谁叫你是我妈妈呢。”

姜青禾一回被击中了，徐祯老早挂上了老父亲的笑。

蔓蔓吃了一，她很诚实地说:“妈妈夹的也不好吃。”

“爸爸烧菜菜很苦，我再吃一吧。”

她忘了辛苦咋说，不过才三岁的娃，已经懂得端了。

徐祯骄傲之余又格外慨。

姜青禾也就稍稍动一会儿，然后把挖的螺丝菜倒在盆里，准备用刷一刷净，然后倒罐里腌起来。

蔓蔓拿着木铲去外刨沙，这已经是她午吃完饭的时候，最喜的事。

她走路老是蹦蹦的，结果今天就被路边的小凳绊倒了，额在地上磕了。

不过她没哭，三两爬起来捂着额，风一样跑里屋。姜青禾手里还咋还沾着，不晓得她要啥，也跟着跑里屋。

蔓蔓正拿着铜镜照呢，她泪汪汪的，额被撞红了，还有青。

看见姜青禾来，她哇地哭来，把外在洗碗的徐祯都给吓了一。

跑来说:“咋了咋了？”

蔓蔓噎着说:“我不漂漂了。”

姜青禾忍俊不禁，“没事，我给你涂药油。”

蔓蔓也就哭那么一，她在额上比划着说:“娘你给我个跟四婆一样的，要的，我好看。”

“徐祯，你闺女不是摔傻了吧。”

徐祯也笑，很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