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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妹啊，你也来稗啊？”徐婆从田里走到田垄上，见姜青禾走来招呼她。

这地可不兴麦芽糖，麦虽然多，传统发麦芽的方法要糯米。但这里不糯米，还得到镇上南北货行那里价买。

姜青禾讪笑，“不是的婶，来找你买鸭的。”

结果都走到徐婆家的鸭舍前，她对门的婶说：“她闲不住，赶了鸭后，就去稻田了，你到那去瞧瞧。”

聊起这个她都不想买鸭了。

以前有人讲南北两地产的谷，应该是南稻北麦，北边有不少地方不稻。

明明两得就大差不差阿。

姜青禾早先读过一首诗歌，有几句话她印象很刻：

姜青禾有害臊地。

古人哪有那么笨，能赚钱的路大多都已经有了。

给堵上了。

这一夜为着钱两个人都各怀心思。

“哎呀，急不急，”徐婆还想把田里的稗给完先。

我要给你一本关于植，关于庄稼的，告诉你稻和稗的区别。

至于豆芽，大家都会发豆芽，她还吃过四婆和枣婶发的，可比她能耐多了。

到了第二日早，姜青禾揣着钱就门了，生怕慢一自己会后悔。

比如徐婆，天刚亮光，就先赶鸭，又不停歇来田里稗。

“妹啊，看它也不会立浆扬的，”徐婆笑,又问她，“分不清稗了是不？”

现在她只想告诉稗，在她的田里甭担心，因为她这个糊涂，分不清稗和稻的区别。

她虽然会好几少数民族的语言，但也没啥赚钱的路。毕竟生活在这片民族混杂的土地那么久，她还没愣是没碰到过几个少数民族的。

稗和稻极像，生在稻田里只会挤占稻的生，影响收成，不得不。

这话其实说来也有对，北的地不糯稻，代替糯米的是糜。但在这里势极好，甚至年年作为贡米送到国都的是粳米。

“成，你找俺买鸭，俺教你认认稗，顺便给你田里瞅瞅。”

说来也巧，徐婆的田跟姜青禾分到的是挨在一起的，亲可以说挨门邻家。

她很郁闷，庄稼也要搞替那一吗。

告诉你一棵稗，提心吊胆的天。

“啊不急，”姜青禾说完蹲在自己的那稻田边上，怎么看禾苗怎么得好，哪有稗啊。

挖沟渠，架车，引清河里的溉，稻米一年势比一年好。换了粮后，一亩能一石多的粮。

毕竟从名字上来看，她和稻是一家，自家人看自家人自然是什么都满意的。

为此农家人早早就来伺候这片田，指望靠稻米来换粮，丰实自家的粮仓。

“不是，”姜青禾说都没底气。

再说豆腐，浆豆腐、北豆腐、辣豆腐、冻豆腐，哪里没豆腐法。而且他们磨豆腐用的黑豆都是上好的，磨来的豆腐可香了，蘸料就能吃。

她又沿着清河往走，等见到两架型车时，也就能看见簇绿的禾苗。

“成啊婶，”有了徐婆这句话兜底，姜青禾信心快

钱都是靠徐祯木匠活，和去采山货啥的攒的，哪边赚钱都不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