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蔓蔓女士朝他竖了个中指表示鄙视，然后摆了摆手，示意他可以退了。陆有时又向司机叮嘱了两句慢行之类的话，才关上车门。

陆有时：“赵蔓蔓女士，你不会几瓶啤酒就喝大了吧。”

赵蔓跟在他后忽然想到了什么，“诶，你等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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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路宁笑笑，“刚刚包厢里人多，我有些话想说也没法说，要不咱俩找个安静的地方，再喝一杯？”

陆有时看起来有些微意外，但并没有拒绝。

“这么晚了还有事要忙？”

“啧，我说该不会是你们当年上中的时候，你就被你那路兄弟横刀夺了吧。”

“我是有理有据有直觉地怀疑好么？他们俩现在住一块儿对吧，而且那位路兄弟，一开菜就说你白月光不能吃辣，要给他不辣的。老蔡给你白月光倒的酒也是这人给挡的，他们俩要是没啥，朋友之间谁在乎那么多啊。”

陆有时没给自己叫车，准备沿着街市走一段，是消也是清心醒神。只是他没走去两步，就在路灯后的影里，看见了孙路宁。

“嘿，这话说的，好像我有良心那玩意儿似的。”赵蔓冲他挤挤眉。

“我还以为你和你白月光一直都没见过面了呢。这荆牧你不是去年就见到了吗，我去，陆有时陆总，你当时不会是因为见忘义，才没选我们工作室吧。”

“怎么可能。”赵蔓踢踏着跟鞋慢悠悠地走在陆有时前，“不过，人就在你前，你嘛不再去追一回？”

陆有时无奈地看了她一，“你觉得你那方案适合泰阶吗？摸着你的良心好好想想。”

得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看啊，怪不得我给你介绍的那些你都看不上，陆有时你果然是个死颜狗。”赵蔓十分鄙视地摇了摇。

赵蔓回看他，锐地捕捉到了一丝放弃的意思，“怎么，难他有对象了？”电光火石之间，她大脑里某两条神经元忽然搭在了一起，“我去，不会是刚才那位孙路宁吧？够劲爆，贵圈这的。”

“你刚刚不是和他们一起回去了吗？”陆有时看着他说。

陆有时没接话，“走吧，司机来了。”

杭城有很多这安安静静的小酒吧，来的大多都是熟客，两三个人窝在一，小声地喝酒聊天，消磨时光。显然，孙路宁也是这里的熟客。

陆有时终于皱起了眉，“你瞎说什么。”

“不可能，”陆有时打开了的士的车门，把赵蔓了去，“您这尊大佛赶回去歇息吧，暂时就别来我这凡人面前显灵了。”

孙路宁朝他走了过来，“忽然想起来还有事儿没办，就让他们先回去了。”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