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多了，”孙路宁自嘲地笑笑，“我记得以前是不是还和你说过，我永远不会让他知之类的话？”

“快到晚饭了，要不吃了再走吧。”

陆有时的指有一没一地轻扣着方向盘，他不不地说：“你现在在哪里？”

显然荆牧听了他的声音，然后就是良久的沉默。

“我和他闹掰了。”孙路宁的表并没有太大起伏，“大二以后就没了联系，他什么时候结婚的我都不知。”

他叹了一气，“哪里可能永远都瞒得住。那年暑假他回国，我喝多了脑一发……还好他也是个斗殴惯犯，一拳就把我给打醒了。”

“怎么觉你比以前话多了不少，不知的还以为你被王二哲附了。”陆有时微微后仰靠在沙发上，摆了一个放松的姿势。

他还有私人号吗？”

孙路宁一愣，笑了笑，“我本来也不是话少的人，只不过以前边已经有个话多的了。我再说个不停不就聒噪了吗。”

“有一个，毕竟医院那边经常会打电话给他，他也不可能真玩儿失踪。”

陆有时摆摆手，“不了，回咱们三个一起再聚。对了，你有荆牧的私人号吗，他还没给过我那个号码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恩，是和郝陈佳。他们俩也去加大了，我在一次活动上碰见他们，那之后就经常联系。前两年他们有了个女儿，噢，我这儿还有不少那小家伙的照片。”陆有时打开手机相册，找了几张照片给孙路宁看，“这丫简直跟王二哲是一个模里刻来的，比猴还能上窜。”

孙路宁接过了手机，那上面的小姑娘穿着粉红的丝边群，竖着的羊角辫，像个粉雕玉琢的娃娃。

“……”

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，陆有时看了看手表之后站起来说：“荆牧不在，我也该回去了。”

“也就王二哲那个女儿，把这小家伙宝贝的不行，每天都小甜心小甜心地叫。”

“有的，我微信发你吧。那行，你去忙吧，我们次再聚。”孙路宁跟着走到玄关，那起了车钥匙，“我送你去，正好我也要去一趟。”

“你好，请问哪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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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说这个了，你刚刚说他结婚了，是和佳佳吧，你怎么去了他婚礼的？”

“也是。”陆有时放杯，“说起来，王哲结婚那会儿你都没去，你……”

“小丫，真可。”他喃喃。

电话的那几乎是瞬间就有了回应。

和孙路宁别之后，陆有时走回了自己的车上，他看着微信里孙路宁发来的那串数字，后了拨号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