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和电脑的。”

“说是连续加了三十六个小时的班，结果人倒在了厕所里再也没起来，就这么猝死了。”

轿车猛然刹住带来的大惯，让荆牧猝不及防地撞上了前排的座椅背，磕得他到犯恶心的大脑竟然极必反地清醒了几分，他垂着轻声回：“您说的没错。”

“那榜上好像还有什么设计师、快递员也是新晋的危职业。小伙你是什么的？”

空气诡异地沉默了一秒，王师傅心想敢这小伙不玩手机原来是手机没电了。

“诶，我想起来了，说是叫程序员。那广播节目还排了个‘20年代危职业排行榜’来，还有什么工程师啊，医生——不过这两年医闹了刑，倒是没以前那么凶了。几年医闹死人的事儿三天两地上条，确实是危职业……欧哟，这人怎么突然刹车。”

“噢，行。”转间已经到了路，王师傅赶准备着路边停车，还意识地小声念叨了一句，“画画的？”

“你们这一辈人基本上个个都是独生女，这年轻人说没就没了，剩老两都不知该怎么活。我就舍不得我闺女太辛苦，毕业那会儿好说歹说让她考了个公务员，虽然赚不到大钱吧，但是五险一金样样齐全，过日嘛我们小老百姓就图个安稳呗，你说是吧。”他说着朝后视镜看了荆牧。

老年人絮絮叨叨的声音对现在的荆牧而言，就跟汽车发的低频噪音殊无二致，他现在的大脑完全接收不到言语里的信息，只是本能地了。

“没事，你们年轻人门不带钱包都成时尚了我懂，”王师傅看见荆牧连掏了三个袋没拿钱包，就知他没带，于是大手一挥朝他递过去了一张支付宝付款的二维码，“用这个付就行。”

“画画的，”荆牧看了窗外，“前面路右拐之后您就把我放去吧，这个时间医院大门车多，那边也不好掉，去了就不方便来。”

“嗯？”租车好不容易又正常开了起来，王师傅一边超车绕过了前边那挂着新手实习牌的suv，一边分了三分神到后座的年轻人上，他好像听见这人说话了又好像没听着。

荆牧拿手机，了指纹解锁的地方手机却毫无反应，很明显是没电关机了。

临到结账时荆牧才发现自己的钱包不见了，不用细想肯定是落在了酒店里。他从来不是会犯这低级失误的人，却也抵不过现实太过错。

“没事，我能付钱。”荆牧会错了意，以为这位司机师傅的沉默是因为没想到都20世纪20年代了还有人敢坐霸王车，他赶拆了手机壳，从那里拿了一张红爷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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