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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……没有……”向晚胡找了个理由，“刚才看到消息，一位故人走了……心里难过……”

尚华大楼，一般人不来。能来，还能来楼，就不是一般人。楼整层都是围绕集团总裁陆司谌服务的机构，也是各位集团和公司负责人来向总裁汇报工作和开会的地方。

虽然能来这个鼎凰会所的，都是燕京城里非富即贵的人。但尚华陆家是在权贵圈里尖的存在，跟在陆司谌边办事的人，谁见了不得客客气气。

“看不来。”许文墨如实。

听筒里响起男人一声冷冷淡淡的轻笑，“看不来什么意思吗？”

会所包间，许文墨把客人送走后，独自坐在沙发上，这才拆开密封的文件袋。

“谁呀？”向疑惑着往外走，印象中今天没有约见事宜。

“不是，你玩呢？你……”许文墨还想控诉，嘟嘟嘟的忙音传来，那边已经挂断电话。

办公室的人调侃：“向秘书，你还真把公司当家啊。”

这份文件，就是用白纸装订起来的。

许文墨一雾，给陆司谌打去电话。

“哦。”司机，“向秘书，节哀顺变。”

“明明是至理名言。”向晚端起咖啡，一抬，与迎面走来的陆司谌目光撞个正着。

她等着他解决问题，给她一个解释，而他忙着为失而复得的白月光持回国后的事。

“向秘书，有人找你。”前台通知。

继续往翻，还是白纸。

司机大惊，“真被人欺负了？太猖狂了！你可是陆总的秘书！哪个不的敢欺负你？”

“那就扔了。”男人寡淡。

这一周的煎熬和等待，都在今晚灰飞烟灭。

“公司多好啊，付就有回报。”向晚站在咖啡机前，为自己冲一杯咖啡提神醒脑，“只要工资时到账，永远不用担心被辜负。”

为了不去想陆元希的糟心事，向晚全心的扑在工作上，连续一周都是早晚归。

害了，上气不接气，话都说不来。

“这话听着，怎么有幽怨呢？”同事笑。

许文墨再次翻开那叠白纸，百思不得其解，狂翻白，“玩呢这是？！”

她当即低，默默回到自己工位上。

“你什么意思啊？专程让你秘书给我送一沓白纸过来？”

向晚回到家，把陆元希的微信拉黑，电话拉黑，邮箱拉黑。所有能想到的联系方式，统统拉黑。

要不是今晚亲看到，她都不知，自己究竟有多可笑。

他拿一叠装订好的文件，翻开一看，白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