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觉到慕言在偷看他，东看了回去，就见小姑娘倏地收回视线，装作没有在看他。

东的神忽然转柔，甚至还带了一丝无奈的笑意。

想到这里，那抹笑意又忽的转淡。

众人坐定，亚人沉默了一会儿，才终于决定诉说：“这里已经离【禁忌】很近了，我知你们想要去找什么，你们是想看看……传说中的那个存在，是不是真的存在。”

慕言依旧穿着当初从午-萨秋那儿蹭来的袍，没办法，她开发空间能力都是来到黑暗大陆跟东学的，没法事先准备衣，现在在这块鬼地方更是没得衣服卖，她只能忍了。

这些纤细的心思他不是不懂，只不过从前他不会在意这些罢了。

“祂？”东哼笑一声，“你形容的还真贵。”这可是一个用来称呼神的字，却用来称呼王。

于是，人生一次，慕言会到了一个月都没法换衣服的……见鬼般的验。就算天天都里洗，也让人很不愉快啊。

于是，所谓的“坐来”，就是亚人达数百米的躯坐在旷野之中，还是达一两百米，像个小山丘，而慕言、东、蚁王、杰格包括雷兽，都坐在与亚人视线平齐上的半空中，底是被东封锁的空间。

亚人看了他一，没有接话，而是说：“其实，一开始，这个世界上并没有祂……不，或许祂一直都在，只是没有现罢了……”

东则穿着略显古代风格的蓝外袍、白里衣以及绑的宽松，虽然他的上衣有些松松垮垮，上同样用藤条随意扎起来的宽松黑发，颇有几分放不羁的古代人风采。

慕言觉得，多看看祖宗的颜值，也可以让难过再少一，前提是，他没有在生气。

还是有在和他闹别扭啊……

“祂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呢？大家都很怕祂吗？”慕言问。

“我可以确信的告诉你们，存在过，并且现在也还在。所以，我们最好不要用那个词来称呼他，也绝不可以称呼其名字，就用‘祂’来指代吧。”亚人一声的叹息，似乎对自己几千上万年来，不得不第一次主动开提这件事，到万分无奈与担忧。

小姑娘就连坐在他边的距离，也比平时远了一些。

东：“……”

亚人仿佛突然陷回忆，它面后的睛看向十分遥远的地方：“祂是什么样的，或许我们谁也不曾真正看清楚过……我的意思是说，祂每次都会以不同的样貌现，但我们绝不会有任何人认错祂，因为祂所到之，灾难遍起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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灾难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