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一想到自己也有可能会变成像东这样几百岁的老妖怪……嗯？想想还觉得刺激的？

对此，杰格已经麻木了。反正偶像滤镜已经碎掉，东再什么离谱的事，他都见怪不怪了。

当天晚上，东宰了一被化的雷兽所引过来的另一雷兽，当着“假雷兽”的面，开始烧烤真雷兽，还一边撒着香料一边跟慕言说：“这雷兽是很难抓捕的，别看它们速度快，但它们胆小得很，一有风草动跑的比什么都快，我这么多年也就吃过一次雷兽，嗯……质着实鲜。”

达成【瞬移】效果——在有东的帮助和调试——也并不是十分难以办到的事。

“嗯，跟某个怪咖学的，直接拿手当刮胡刀，只要往上一抹，胡通通刮掉！”慕言朝东伸手。

这么说来，假设她不同意跟东一起去王城，恐怕也会被他制带去……吧？

慕言：“……”

不过算了，反正她本来也很有兴趣。

【他、他、他一定是故意的！！言言——他就是想吃我！他太坏了！！他欺负我！！！呜呜呜——】在慕言的意识海里哭得觉海都涨了两米。

“我觉得，你应该还可以到用【门】直接卡住对手，就是从‘可以通过’突然变成‘不能通过’，让对手卡在‘空间通’里无法动弹，又或者在面对完全对付不了的敌时，直接把【门】甩过去，让他未知的空间世界……嗯，虽然听起来有像祸东引……不过，实在对付不了的况，也不是不可以尝试这么，保命要嘛。”东摸着笑。

“嗯？”东一愣，瞅了瞅时常耷拉到遮住睛的发，“也不是不可以……你还会理发啊？”

慕言：“……”她算是明白为什么东的气息是灰了，本质上来说有亦正亦邪，绝对的以自己的意志为中心。

化雷兽的：【！！！】

“？？”一直以戏耍别人为乐的东，也终于有了自己打问号的时候。

这段时间她的质不断发生变化，慕言就是猜，大概也猜了东给自己吃了什么东西。

再一次认识到，祖宗真的很会玩，怕是平时没少欺负黑暗大陆的生找乐吧？

化雷兽的：【？？？】

慕言盯着东胡、发一把抓、几乎将整个都淹没的发，忽然说：“东，要不我替你刮胡、修理一发吧？就当是你给我吃尼托洛米和治病香草的利息啦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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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？”东形一僵。就觉小姑娘柔细腻的手在自己和脸颊上一抹，茂密的胡倏忽落地，光洁的和两颊，全程时间不到一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