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“今天怎么样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吃——”

“你居然在四楼。”

“嗯？”明竺被突然打断，侧睨了王晓兰一。

“哈哈哈哈哈你居然被安排在四楼。”

“四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
中年女人笑的很是疯狂，泪都一一往，在她那遍布岁月沟壑的脸上迷失。

她突然迅速爬近，状似蜥蜴。

明竺也不糊，在靠近的一瞬间掏手枪，上膛，动作和之前在训练俱乐的千千万万次训练重合。

女人似乎是已经放弃挣扎，只瞪大睛，圆溜溜的珠缓缓转动，她咧开嘴:

“你知不知，四楼的所有人，都活不过两晚。”

“我知你再靠近今晚都活不去，”明竺也是言简意赅。

“……”

女人哼了一声，手撑着床，慢慢后撤。

……

明竺迅速掠过各问题，面向王晓兰后退了房间，当然，中年女人没有上前抢名牌纯粹就是在忌惮一直瞄准她脑门的枪。

“我是为了你好，今天不是我来提醒，过不了多久惨痛的现实就会提醒你。”

王晓兰见明竺要离开，平淡地来了句。

“你看看之后谁能救你？”

明竺：“……”

好奇怪，这话为什么听着让人这么不舒服？这是什么新语言艺术吗？

＊

来到最后一个房间门。

李英杰。

资料显示为16岁的中生。

明竺上午其实已经来过查房，当然可以看是一个很乖巧的男孩。

“咚咚咚——”

明竺迈步。

“护士晚上好。”

清秀的男孩正坐在床边，微笑着给明竺打招呼。

“李英杰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今天怎么样？觉如何？”

“好的。”

……

“啊啊啊啊啊！”

询问途中，隔房间传来怒似的尖叫和打砸东西的声音。

“她又开始闹了吗？”

男孩微笑着询问。

“你认识她？”明竺有些诧异，虽然这也在她的考虑范围，但她还是问了一句。

“嗯，住在一起很久了，”男孩说话自带一平和，好像所有事都与他无关，天然的置事外的平静。

“她一直这样绪不稳定，我已经习惯了。”

“哦。”

明竺“以为然”。

“我家人把我送到这来，我早就已经不抱希望了，她在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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