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辞应声接过，拉开车门，掀起看着洛尘：“我能坐副驾驶吗？”

“随你。”

——

周一，洛尘和季辞一起上完基础课程就泡在实验室研究，谭教授中途有事先去了，研究组一共五人，除了洛尘和季辞，还有大二的孙硕外，大三和研一都是女生。

洛尘正耐心研究实验数据，孙硕不知从哪儿冒了来，缠在季辞旁边问东问西，要是聊正经事也就算了。

他着嗓看到季辞嘴角受伤后一惊一乍，害洛尘数据填错几次，本就忙得焦烂额，现在更是烦得不行。

再抬，孙硕手撑着桌沿，从洛尘角度看去，整个人像是没骨似的贴在季辞上一样，季辞正忙着给实验设备消毒没空搭理他，孙硕却越挫越勇搔首姿扭着腰，伸手拿一张纸巾准备给季辞汗，由于动作幅度过大，洛尘的对照标本直接他被打翻在地。

洛尘忍无可忍，心里那团火克制不住窜了上来，将实验记录本往桌上重重一拍。

“你t有完没完！你知老了多久吗？草，你不实验就！！”

孙硕脸蓦然一红，手指抓住衣摆，垂一滴泪顺着脸颊淌，肩膀随着噎不停耸动，看起来特别委屈。

“对……不起我，我不是……故意的……”

洛尘直接傻了，他这么大没见过这作，即将脱而的话像鱼刺一样生生卡在咙里，吐不也咽不，还特难受。

那两个女生闻声围过来安他，孙硕哭得越发放肆，吵得洛尘已经没法儿静心继续实验，他把专业设备恢复原位，摘安全镜在桌上摆放好，抓起随携带的钢笔，往衬衫袋一别，扭走了。

正楼梯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，洛尘回发现季辞也跟了过来：“生气了？”

“生个鬼。”说来也怪刚才洛尘明明气炸了，但看到季辞后好像又没气了，甚至还有想笑。

还没走实验室大楼，洛尘就看到谭教授去而复返，他鼻梁上架着一副圆形镜，五十岁上笑容可掬，姿态儒雅。

“这么快提取样本了？”

“没。”洛尘睑懒懒耷拉着，薄到能看见血丝，方缀着颗泪痣，带着几分张扬神采，他嘴角扯了个不咸不淡的弧度，“有人疯了。”

第五章

谭教授了解大致况后，把孙硕叫了来，洛尘回到原位，往再次研磨好的样本中，加一定量裂解，充分混匀后，再将恒温箱调整为六十五度，完这些他又开始观察细胞形态的变化、记录实验数据。

但天不遂人愿，一直忙活到晚上八，他还是没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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