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哪撞得上什么晚峰，”祁扬面不改地改，“我的工作超额完成了，明天午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，我领导也拿我没辙。”

陆瑞安悄悄了被角，低了低，应声：“好。”

他背对着祁扬，掉节奏的心声覆裹了他的耳，也就不知，其实枕边的祁扬也一宿都没睡着。

祁扬拜托了同事帮忙打卡，踩着五整赶到培训基地正门，保证陆瑞安来第一时间就能见到他。

刚秋的时节，暑未散，祁扬穿了一宽松的丝质衬衫，领解开两粒扣，若有若无地线条致的锁骨，领别着一支镶绿宝石的镂空孔雀羽针，垂两缕银苏，与他那一张扬不羁的发相呼应。

他故意抱臂凹了个造型斜靠着车门，也不急着给陆瑞安发消息，专等着陆瑞安来。

令他可气的事，他见着陆瑞安往外走，可陆瑞安低看着手机，不知在和谁发消息，完全没有往他这边看。

祁扬只好摸手机给陆瑞安打电话，但刚解开锁屏，发现其实陆瑞安十分钟前刚结束培训就给他发消息了，只是他自己没看。

祁扬莫名有心虚，此时，陆瑞安的电话也打了来，他连忙站直，接通电话放在耳边，抬手朝陆瑞安那边招了招：“你往右看，我在正门呢。”

他暗自一气沉在腹底，等待着陆瑞安靠近他时发现他今天变化的赞目光——果然，陆瑞安的视线先是落在他的双，游移地顺着他的鼻尖、角，落在他的领。

虽然陆瑞安什么也没说，但祁扬明显地到——今天的这打扮是有效的。

他拉开车门，拍了门框，故作随意地说：“上车吧。”

陆瑞安顺从地应声，绕到副驾驶上车。

他低系好安全带，抬时目光不经意及到后视镜时骤然一滞——后座的地上赫然放着一背篓的玫瑰，打一瞧能有百来支。

他中划过意外，忍不住说：“这……香的。”

祁扬的视线便从后视镜不着痕迹地瞄向陆瑞安：“哦，路上看到有个卖的小姑娘，我瞧她那么辛苦，就给了她三千，带背篓一起买了。”

——其实是专门找店订的，但他又怕自己的心思太明显惹笑话，脆让店老板把包装换成了背篓。

陆瑞安默了，祁扬不知他在想什么，心中有些忐忑，等来陆瑞安平静的一声“噢。”

“好的。”陆瑞安一板一地说，“至少能让她的生活稍微改善一些，她今天也能早回家。”

可祁扬想听的不是这些。他本以为能让陆瑞安兴，或者将话题引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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