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。”陆瑞安低，正要去解安全带，前忽然落一片影，带着熟悉的香味袭来，他指尖一缩，不由屏住了呼。

祁扬倾过，不着痕迹地避开碰陆瑞安的手去替他解安全带。

两人间的距离骤然被拉近，以至于能受到彼此起伏不定的呼。

啪嗒——锁扣解开了。

祁扬维持着将陆瑞安虚抱的姿势，目光由上至垂落在陆瑞安微颤的睫上，轻声说：“是因为其他香你闻到后都悄悄皱眉，只有这个，你在闻到的时候对我笑了。”

“你现在，”祁扬顿了顿，语气低落，“不喜这个了吗？”

——或许不再喜的不止是这一款香，还有他。

祁扬这样揣度着陆瑞安。

陆瑞安错愕地抬，车摆饰的声音就像他的心一样咚咚直响，那摆饰的声音消失后，他的心还在咚咚响着。

祁扬没有等待他的回答，又或许是畏惧他的答案，话音未落便直起坐回主驾驶，好似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幻觉。

“我待会儿把小呆送回去就走。”祁扬刻意不看陆瑞安，“你晚上回家早休息。”

陆瑞安脑里的思绪被他搅得七八糟，没能得上话，稀里糊涂地了车，恍恍惚惚地往校门的方向走了几步。

他若有所地停脚，遥遥回一望，猝不及防地溺祁扬失魂落魄的目光中。

祁扬勉力扬起角朝他笑了，落在陆瑞安中却有着的落寞和伤怀。

车开走了。

这是如此漫的一个周末的夜晚，让陆瑞安到度秒如年。

他坐在办公室工位上，批改作业时思维溃散，与同事说话时答非所问，墙上的时钟似乎越走越慢，陆瑞安几乎无法集中注意力完整地投工作超过一个小时。

他忍不住在第三节晚自习后的大课间躲去场给洛明起打电话，然而电话接通时，他却忽然不知该从何问起。

“怎么了瑞安？”洛明起打着哈欠的声音从听筒中淌，立时让陆瑞安到打扰对方的愧疚，他此时才注意到已经十了。

“是小事，你先休息吧，明天再……”陆瑞安带着歉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洛明起打断：“我没睡啊，我在加班呢，这该死的领导，我迟早有一天要槽。”

“我才不信你嘴里说的‘小事’，你是除了天塌来的事，都不会随随便便给我打电话。”洛明起调侃的笑声驱散了陆瑞安心里的歉疚，无声地给他添上几分底气。

“是爹那边吗？”洛明起熟悉陆瑞安的，知陆瑞安对于需要麻烦到他的事都会难以开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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