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文是不是比你小？”车前，王振博和周钧南的话题已经聊到了年龄。

王振博扶着额，笑：“你爸是担心你，来看看，没别的意思。”

海鲜自助环境很好，档的一家餐厅，周钧南只带郑毅文来吃过一次，因为价格比他们想象中要贵。郑毅文十分痛地走来，周钧南在他耳边小声说：“多吃，我爸请客。”

郑毅文想，他也经常偷偷量，这话还真没说错。

“嗯。”周钧南忍不住笑了笑，抱着看着他爸，“你还知什么？”

周德明急着否认：“比你稍微一，谢谢。你没过我，也别故意拉低我。”

赶路的事儿先放在一边。临近中午，周钧南带着郑毅文，捎上他爸和王叔叔，四人一起去吃海鲜自助。郑毅文浑僵地坐在副驾驶，他和周德明都有些沉默，路上还是周钧南和王振博说得多一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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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德明说：“你别以为我不知……去年的年三十就想开溜，还问我借车……去找谁了我怎么猜不到。”

三人一齐笑了起来。

“谈一年了！”周德明压着声音，“我都不知什么样！从来没有一张照片，也没有一句问候！上班之后人就像是消失了，像是大海！消失了！”

郑毅文说：“我张。”

“嗯。”周钧南说，“是不是看不来，他得着急。”

回去……我和你爸都以为，你今年可能不会回来，所以才路过来看看，正好昨天我们去隔市见老朋友，这才顺路的。”

周德明说：“你又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！你不许！”

王振博笑：“什么着急，不着急。帅！又又帅！比老周。”

王振博说：“你爸来之前跟我保证了，说不发火，现在只要发一次火，就往公司群里发二十个红包。”

周钧南也有儿惊讶，问：“我为什么不回去？”

周钧南说：“哇——那我能不能去？我也想抢。”

郑毅文：“……”

“几厘米嘛。”周钧南有儿好笑地从后视镜里瞥了他爸一，“男人真的是太在乎这几厘米了。”

周钧南看着周德明坐在客厅的小沙发上，虽然脸上表还是冷冷的，但他的心里却有儿难受起来，说：“是……主要还是不想吵架……”

也多亏有王振博，聊着聊着总会活跃一气氛，郑毅文和周德明倒也没有全程一句话都不说，有几句郑毅文接得还好。

“我爸不跟我差不多吗？”周钧南一边笑，一边把车开停车场。

周德明冷着脸，然后手指了郑毅文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