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钧南一边亲他，一边低声说：“会用吗？小文。”

他不常叫他小文。郑毅文想。但他还喜另一个称呼。

见他不说话，周钧南又笑着慢慢地说：“会用吗？宝宝。知用在哪里吗？是不是没试过？要不要我教你……”

恍惚间，有一看不见的电光击中了郑毅文，他毫不费力地在沙发上坐起来，将周钧南和他的位置换。周钧南想要再躲，郑毅文说什么也不让了。他隆起的背肌收，动作缓慢却定，像野兽般咬住猎。窗外闪烁的光也终于暗淡去，夜漫，只留两人的息。周钧南像是痛苦，又像是愉悦般的手环绕郑毅文的肩膀，最后又抓住他濡的黑发。

……

周钧南醒了睡，睡了又醒。

已经不知什么时候，对时间失去概念。最先醒来是在公寓的客厅，茶几上的矿泉瓶洒了，凌的衣服和都透，被人在慌中踢远。

而后醒来是浴室，浴缸放着，他靠着郑毅文的膛躺，觉耳朵里面也了，气氤氲着，周钧南觉得郑毅文一直在笑，不知笑什么。周钧南突然烦了，反手住他的耳朵，回凶地说：“笑什么？”

“给你唱首歌要不要？”郑毅文说。

周钧南说：“什么歌？哼来听听。”

郑毅文说：“好。”

在浴室里，两人都懒洋洋地泡着澡，周钧南的手搭在浴缸边缘垂，听见郑毅文低沉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哼着旋律。

“let be your……”周钧南终于想起那是什么歌，跟着唱。

郑毅文像是心满意足，舒了气，说：“让我拥有你。”

周钧南打颤，心想为什么郑毅文的力这么好，不是说大分人的第一次都糟糕吗？郑毅文还真的天赋异禀啊？

第三次醒来，周钧南终于回到他熟悉的卧室。窗帘是拉上的，一束光从中间的隙中透来。猛然间，周钧南想起今天是周六，他推了推在后抱着他的郑毅文，带着睡意问：“你不去上班？”

“嗯。”郑毅文也才刚刚睡醒，手臂横在周钧南的腰间，“不去了，今天不去了。”

周钧南安静一会儿，脑袋还没完全工作，片刻后说：“翘班，跟着我学坏了。”

郑毅文贴过来，手扣着周钧南的腰，说：“那你负责……”

周钧南要床，却被郑毅文一把搂了回来。周钧南用手指了郑毅文的额，威胁：“你别太过分！”

“不过分。”郑毅文睁开睛，已经完全失去睡意，他翻了个，手臂撑在周钧南的两侧，“可以调休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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