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打击他。”杨秀珍也憋着笑，拍了拍孙女的肩膀。

“怎么这么多烟啊！”杨悠乐睡得迷迷糊糊，从楼上走来惊恐地喊。

郑毅文切好要用的蔬菜，又切了辣椒和姜。土灶燃起火，动的火光让郑毅文又想到那天他们去营的时候，周钧南和杨悠乐一起走远去的那烟。

郑毅文的厨艺修课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开始了。

“我给你发几个菜视频吧。”杨悠乐说，“你别听小老太的，她那方法太级了，你就先认真番茄炒，拍黄瓜什么的。”

郑毅文：“！”

第二次尝试来的东西没有焦黑，郑毅文吃了一然后吐掉。盐放得太多了，是致死量，这也不能给外婆和杨悠乐吃。

郑毅文说：“好。”

杨秀珍给他大概说了一怎么作，当天便让郑毅文掌厨。理论的尽是实践，郑毅文学饭的第一天就差儿炸了厨房。

郑毅文把那堆黑暗料理扔垃圾桶，打开窗通通风，然后再次把碗洗净。他走到屋外，去地里摘了菜，回来继续学他的饭。

营那天，他们不是很开心吗？不是还在一起骑车，一起玩飞盘，一起吃番茄火锅吗？

郑毅文说：“你以前不让我碰火。”

最近他并没有来。

“学什么？”郑毅文站在池前洗碗。

周钧南。

“……”杨悠乐顿了顿，从冰箱里拿了块雪糕来，随说，“或许你也可以给周钧南吃？”

杨秀珍说：“学学怎么烧饭吧。”

杨悠乐去厨房一看，才发现面无表拿着锅铲的郑毅文站在一边，桌上的盘里放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。

杨秀珍说：“以前是以前……学烧饭好啊，以后给你吃。”

郑毅文可见地消沉去：“外婆让我学会烧饭，以后给你吃。”

“郑毅文，你还在？”杨悠乐大白天洗了个澡，敷着面来拿冰可乐。

杨秀珍拿着扇到扇，说：“没事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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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他没有来？

“你这……”杨悠乐顿时大笑起来，“郑毅文，你的东西如果打上赛克的话会很惊悚的……哈哈哈。”

杨秀珍这个小老太太对孙女从来都没要求，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，只是偶尔会派郑毅文去打探一，看看杨悠乐需要什么，是不是饿了，是不是渴了。

另一个改变是，杨秀珍某一天对郑毅文说：“你该学什么。”

郑毅文把东西倒掉，平静地说：“今日练习结束。”

起床。

杨悠乐捂住嘴，不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