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不一样？”

“郑恩之！”

中午楚丽叫他们来拿烤得香香的姜饼人和圣诞树饼，还有香酥小曲奇。以及送给郑恩之和严时的圣诞礼。是两幅厚实的线手，层裹了一层绒绒，很和。

严时仍闭着睛：“说来就不灵了。”

严时仔细去看糕，郑恩之在糕底铺了一圈泥土油，上面一株株绿植，绿叶间错落着一只只红尖尖，严时一认来是小米辣，楚丽后院里有过。糕十分别一格。严时笑了声音来。

“嗯？”

郑恩之扁了嘴，又乖乖等了一会儿。

严时说：“你和别人不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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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恩之嘴动了动，嘟囔：“实现了，可是——”

“那不就得了。”严时不给郑恩之说话的机会，亲住了郑恩之。

儿摸来一支蜡烛在上面，燃了。他睛里映着烛光，有些害羞地笑着，讲糕是他自己的，要严时许愿。

“你怎么还不许愿呢？”

严时咕咚咕咚两大杯，又吃了几没有小米辣的糕分，嘴里辣意才降来一些。等吃完抬起来，只看到郑恩之偷溜浴室的背影。

“可是我上次许愿说来了…”郑恩之皱了眉。

“严时。”

严时笑了，说：“我在许啊。”

-

郑恩之叫了一声，关上了浴室门。

郑恩之腾一只手拍拍严时肩膀，严时才睁开睛，“呼”一灭了蜡烛。

冬至过后圣诞来临。

郑恩之手都酸了，严时还是像睡着一样。

郑恩之还是对严时许的愿望好奇得不行，便又问严时。但严时嘴像他姓一样，很严。

严时闭上了睛，久久没有睁开。

严时坐在餐桌前吃糕，郑恩之坐在对面看他吃，不说话。严时在糕里吃到真的小米辣，郑恩之拿过杯递给他，笑得趴在桌上。

严时不答反问：“那你愿望实现没有？”

这和他那次过生日一儿都不一样。

他觉得严时好像在跟生日灵唠起了家常。

郑恩之把糕往严时跟前又推了推：“严老师，请许愿吧。”

“你许的什么？不是要说来吗？”郑恩之很好奇为什么严时许愿不讲来，要像秘密一样藏起来。从在“一碗”那会儿就想问了，但人很多他没好意思。

郑恩之自顾自在那儿解释：“辣椒你喜吃，我才画了这个。”

“很好看，我很喜。”严时说。

一大早李月亮就给郑恩之发消息说“一碗”有准备圣诞特餐，让他们晚上过来吃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