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月亮气得嚷嚷：“你一个四肢健全的，还要我来给你找，真是服了你。”

李月亮看着他，郑恩之还在咬着大喝茶，眨着仰和他对视，然后视线又挪到他的手机上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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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恩之看到“宝宝”两个字，脸又有儿了。他想了想，严时还没有这样叫过自己。

推过。

“没有，我没有朋友圈。”郑恩之从来没有看过，也没发过。

虽然在不满地嘟囔，但李月亮仍然认命地打开严时的朋友圈，给郑恩之看：“看吧，他真的是酸掉牙！”

他们来得早，现场除了工作人员外，一个人都没有。李月亮开着他的椅到最前排来，抱着郑恩之买给他的茶边边和郑恩之聊天。

照片上郑恩之捧一样捧着厚厚一把吃得净净的签，和严时肩抵肩靠在一起。两人笑得很夏天。

李月亮皱眉：“不吵架，那多没意思啊。”

郑恩之蹲在他边，摇摇：“不会。”

李月亮笑了，扯开话题：“你和严时可真能吃，吃那么多羊串。”

李月亮看了一就受不了，闭着睛开图片，让图片撑满整个屏幕。

郑恩之礼貌地朝吕苏一挥手，慢慢走在李月亮旁。

“这么久，”郑恩之仰看李月亮，叹，“真好。”

李月亮酸酸地看他一，嘟囔：“我的牙要酸掉了！”

郑恩之凑过去看，严时发了他俩的合照在朋友圈里，并文：我和宝宝。

“怎么个有意思？”

郑恩之忽然想到昨晚，脸一就了，他把茶杯往上捧一捧，低用冰凉的杯去冰脸，很快降温来，说：“我不知怎么说总之就是每天嗯，看到他，一就变得开心了，和他在一起我觉得好幸福。”

“三年半，但我们认识有二十一年，还是小婴儿就认识了。”李月亮这会儿语速很慢，没有怎么卡顿。

郑恩之害羞地朝他笑笑，问了他十分好奇的问题：“你们在一起多久了？”

李月亮打听八卦：“你和严时，会吵架吗？”

“严时的朋友圈，你没有看吗？”

郑恩之站在车边看，吕苏一先是把椅从后备箱拿来装好，然后抱着李月亮坐到上面。郑恩之看到椅前面有个电动车，李月亮像是骑小电动车一样，一窜到郑恩之跟前，准刹车。

“！！”郑恩之瞪着，“你怎么知？”

“走吧！”

“很有意思的。”郑恩之咬着茶里面的果，重复，“和他在一起每天都很有意思。”

然后李月亮扭盯着他一直看，脸都要贴到一起，郑恩之才不再想了，认真听李月亮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