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老师，你脸好红。”

是刚才树磕到哪儿了吗？”

“这儿都了，还有淤青，被什么东西砸的？”严时说着去冰箱拿冰袋来，用很薄的巾将冰袋裹住，叫郑恩之坐到沙发上。

严时打断他：“要许和自己有关的。”

“……”郑恩之脸变得更，偏过脸躲起来，额碰到严时嘴，又一坐直。

郑恩之心虚地着被泪沾的t恤摆，垂着不敢讲话了。

刚才没开灯看不太清脸，这会儿开了灯，什么都看得清晰。郑恩之脸泛着不正常的红，严时就更不用讲，比吃了爆辣辣锅那会儿还要红。

严时手抬起来又顿住，最终放到郑恩之肩上，轻声问：“哪里疼？”

郑恩之灭蜡烛，朝严时笑起来。

“这样会不舒服吗？”

严时把糕捧到郑恩之面前：“好了，蜡烛。”

严时去开客厅灯，掀起郑恩之后背的衣服，在脊背正中央有一片淤青，那个位置已经起来。

“谁砸的？”严时去卧室把健用的护腰拿来。

严时将术贴贴好，没忍住低声说了句：“你太瘦了。”又说，“冷敷一会儿，再给你抹药，就不会很疼了。”

严时神可见变得张：“笑什么？”

严时没再多问，站到郑恩之面前，靠近他一些，把冰袋隔着衣服放到伤，用护腰绑住。

“我没什么愿望，嗯我想一想，”郑恩之学着郑叶秋过生日时那样闭上睛，“希望严时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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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时手指刚放上去，郑恩之就很明显瑟缩一。

严时没有跟郑恩之讲许愿其实不可以说来，他故意听到郑恩之的愿望，想要帮他完成。

郑恩之没想到严时会看来是砸的，便实话说：“杯”

“我看看可以吗？”

郑恩之低声回答：“我妈。”

严时拿起手机打开前置摄像，把郑恩之放在镜里：“谁也别说谁。”

郑恩之：“好，谢谢。”

“不客气。”严时坐来看着他，郑恩之也抬起睛，两人视线碰到一起。

“可是你很疼。”严时注视着他。

“……”郑恩之不讲话，偷偷抬起来看严时被抓到，才慢吞吞说，“后背”

郑恩之重新讲：“希望以后每天吃饭都很开心。”

郑恩之摇：“没有不舒服。”

严时笑着揩揩郑恩之的脸：“郑郑老师，再不许愿蜡烛要燃尽了。”

郑恩之拽起t恤摆泪，摇说：“没磕到，我没事。”

“嗯，可以。”

郑恩之看着严时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