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结束的后两天，学校举办了毕业典礼暨成人礼。

靳粒在一旁听他们寒暄，没凑过去，曲昂在电话快要挂断前还是把他喊过来了。

闹闹地玩笑过，靳粒一个人躲在树荫底，看了很久仍在闹的人群，然后给闫宥发消息。

靳粒在人群里逐渐变得显，认识不认识的同学来找他合照，他都来者不拒。

闫宥答得果断：“不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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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一段时间过去，也没有谁发过声音。

铃声响了一分多钟，最后还是被对面接起来。

但在这个日里，大家无所顾忌，有手快的已经给闫宥拨过去了。

场上吵闹声一阵阵地响，靳粒被他们吓了一，视线意识偏移到屏幕里闫宥的脸上，看到他像发呆一样盯着自己的睛，心忽然空了一。

他向前去翻他没得到过回复的消息，觉得自己发过去的容都还算得。

一群人很快散开，剩他们两人像对峙似的，睛贴着手机过去，各自看向一边，不再有神。

“闫宥……”靳粒嘴张了两，叫他，“……你过得怎么样？

自己的错觉，在考场上不那么慌张。

一年时间说不，所有人都在成和变化，闫宥不会为了他停留在原地。

闫宥说得很慢，靳粒一直没有打断他，不十分专注地听，但专注地盯着他的睛，问：“你什么时候会回来啊？”

闫宥回答他：“过得很好。”

闫宥没能回答这个问题，靳粒只好又问他：“会把我拉黑吗？”

偌大的场上，人群来来往往，穿着相似的西装制服，靳粒和大家微笑着，心里面总恍惚地觉得闫宥会从哪个角落里走来，到他边去。

没等靳粒再问什么，闫宥开始一句一句、断断续续地嘱咐他假期注意安全。

靳粒瘦了不少，几公分，脸颊上有些挂不住，再穿上去年那西服时，显得里空的。

靳粒的朋友变得多了很多，从受到照顾到现在他也能照顾别人。

“……那有想见我吗？”靳粒还是忍不住问。

以前朋友几个和闫宥联系的时候都商量好了不要叫靳粒，也是闫宥的意思，怕他分心。

再和他们集合的时候，一群人正起哄着要给闫宥打视频电话，曲昂看到靳粒过来，把他们拉开。

不过他已经学会了自己系领带，没有闫宥系得那么规整，总归不会错。

靳粒也不知有什么能和他说的，甚至有怀疑对面那人究竟是不是闫宥，或者还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闫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