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宥的指挲着手机的边缘，无意观察着靳粒的旧房间，又问他：“你第八卷那题想明白了吗？”

“你昨天晚上给我讲的吗，”靳粒的镜晃了一，背景换成了有些泛黄但净的墙面，闫宥觉得他大概是又在哪个角落里蹲了，“那题我想明白了。”

“但是后面几的大题我还有不会的，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再给我讲讲吗？”

“好，”闫宥说，“明天吧。”

“还是开视频吧，方便。”闫宥补充。

两个人过去的谈话中，除却学习以外的话题，大分都像现在这样零散细碎，闫宥从前也没觉得这有什么，在今天忽然从其中读暧昧。

又一阵烟在闫宥后绽放，靳粒看到后，脸上也跟随烟绽放很大的笑容，眉弯起。

看了一会，靳粒对他说：“闫宥，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一起去看烟吗？”

闫宥还在看靳粒的睛，被到名字的时候愣了一，问他：“哪烟？”

“哪都行吧，”靳粒不太纠结这个问题，“可以只有我们两个人的那，就好。”

后的烟源源不断的，靳粒还在期待地看着自己。

在大的声响中，闫宥听到自己同样大的心声。

“好啊，”闫宥不再迷茫，终于觉得轻松很多，回答他，“一起去看烟。”

靳粒听到他答应后仍然呆呆愣愣的，闫宥就向他补充：“两个人看，好的。”

“去城西边那个公园吧，视野开阔。初三或者，初五？”闫宥向他计划着。

但靳粒还在发呆。

时间接近十二半多，闫宥听到靳粒那边的吵闹声逐渐平息，靳粒才像刚回过神似的，睫缓慢地颤了颤。

“你答应了啊？”靳粒嘴微张，语气十分迟缓。

闫宥愣了愣，没说话来，一会后，还是向他重复：“嗯，我们一起去看烟。”

“可以吗？”闫宥问他。

“两个人吗？我们两个吗？”

靳粒的脸凑近了屏幕，让闫宥不自觉地将视线向一旁挪去，意识想要后退一步，但还是停住了。

“可以吗？”闫宥不太敢看他，因为两个人的距离过于近了，他的视线不受控地避开靳粒，去看外面依稀还亮着灯的街。

靳粒锲而不舍地继续提问：“为什么呢？”

靳粒实在非常狡猾，明明是他提这项近似于约会的二人活动，却反过来要闫宥给一个为什么答应他的理由。这太没理了。

闫宥跟随他的思路，试图知靳粒想要的答案。

他直觉那个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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