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闫宥，你刚刚睡着了吗？”靳粒问他。

靳粒努力地想了一会，想抓住什么，最后还是决定不再思考了，攥住闫宥的一小片衣角，慢慢地闭上睛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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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粒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真的睡着了，等他再睁开睛时，周围人已经都在往走了。

离得太近了，两个人就像是拥有真正的很亲密的关系似的，笼罩在一层靳粒想象中暧昧里面。

再望了一会，闫宥始终也没有要睁的意思，靳粒于是也慢慢地趴来，隔着一臂多的距离继续看他。越看越觉得很不满足。

闫宥是最能包容，又关心自己的，无论是把他当是朋友，还是什么可以怜惜的小猫小狗。靳粒也不太在乎。

“那我怎么知。”

过了一会，等靳粒的心重新回归到正常平，听到很吵闹的自习室里，有闫宥混的声音：“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。”

有时候他不敢去看闫宥的嘴，看得久了，就容易生一些幻觉来，好像是允许自己可以去碰一样。

靳粒也不知他是醒着还是睡着。

闫宥扭看了靳粒一，回答他：“你觉得呢。”

闫宥枕着胳膊，看上去是睡熟了。靳粒很规矩地端坐在一旁，久地望着他发呆，自己讲了什么也不太清楚，周围糟糟的，他心里面也糟糟的。

他一边讲着一篇很枯燥的阅读，一边用神描摹闫宥的脸。

靳粒一跌坐在椅上，心有余悸，脑也嗡嗡作响，但嘴上却不受控地自己在说：“闫宥，你是不是想亲我啊？”

他和闫宥并肩走回宿舍，被冷风着，也没清醒许多。

靳粒缓了会，还是很不知所措，睛盯着阅读卷不知该不该继续讲去，又找不到继续讲的思路。

自习室里大家吵吵嚷嚷的，各忙着自己的事，靳粒被裹挟在其中，心里面了草似的，一一向闫宥的方向蹭过去。

像他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又冷漠的。

但是闫宥上浅淡的香味一直围绕着靳粒，让他也有些昏昏睡的。

靳粒觉得这天气实在是冷，把手伸了闫宥的兜里，两人的距离一更近。

闫宥睛微微眯着，神似乎不能聚焦，闻言眉皱起来，好像是不解，但又很快地转向另一边，不再看他了。

靳粒向他凑近，嘴离闫宥的脸只有很近的距离了，闫宥却在这时候睁开了睛。

闫宥背对着靳粒睡得很熟，让他莫名有些生气，于是也挨着闫宥，面对他的方向趴了。

他心里很混，有什么东西在四逃窜，想找也找不见，只能一直这么张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