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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听的。”靳粒没看他，迅速吃了两，两颊鼓起来，又扁去。

闫宥只好又和他说：“我喜学习的时候能集中神的，喜心思放在学习上的。”

靳粒才终于敢仰脸看他，看着看着又重新垂，尾和脸颊一齐通红着。

但靳粒不买账，依然慢吞吞的。

“没有，没什么胃……”靳粒在餐盘里挑挑拣拣，好半天选中一块，还没放嘴里又抬去看闫宥：“你多吃吗。”

闫宥只好不再躲了，同时又很不小心地让他溜了自己的宿舍里。

靳粒没有回答他，闫宥又问：“我说明白了吗？你有在听吗，靳粒？”

“怎么了？今天的菜不好吃吗？”闫宥语气很轻松，但觉咙里有哑，又清了清嗓。

靳粒好像仅用一天便习惯了在晚休时间要先去他宿舍里小坐，闫宥也没什么办法，只能假装宿舍里没这个人，就去洗澡了。

晚自习后的学习小组时间，靳粒也总心神不宁的样，不知在想什么，盯着闫宥的睛看起来很像在发愣。

他没理会靳粒的歉，继续说：“你要是再走神，今天就回去吧，别学了。”

“我说，好好吃饭，靳粒。就算你今天就17岁了，你也还能接着。”闫宥声音提了些，盯着他的脑袋，“你现在这个量，风一都要倒了。”

闫宥停讲题，伸手在靳粒面前晃了几，然后直接敲在他脑门上：“你在想什么，靳粒？”

但没一会，靳粒又开始搞些小动作，挨上闫宥的臂膀。被他躲开就又挨上去，非常倔。

靳粒确实没敢再走神，但也没敢再抬过，睛只地盯住题目，整个人绷得很。

“听到什么了？”闫宥盯着他，要他确认。

靳粒嘴上说着好听的话，但面上明显是“你别我”。闫宥没理，将自己餐盘里他平时吃的菜挑去，嘱咐他好好吃饭。

他似乎开始了什么很有意思的游戏，和闫宥一来一回，乐此不疲。

“听到你不喜太瘦的、太矮的，喜结实的，被风不倒的。”靳粒停顿了一，说：“我会努力的。”

靳粒一脸真诚，且严肃，很快地投吃饭中，多么认真似的，让闫宥哑无言，不知该从哪一句开始反驳他。

秋天晚上的风很凉，在回宿舍楼的路上，两个人都变得很安静。

在又一次被闫宥躲开后，黑暗中，靳粒的手摸索着握上闫宥的手背，还没等他躲开，靳粒冰凉的温就传递到他上。

是别的什么，整个人看上去很蔫，饭也没吃几。但早上时他吃得还算多，闫宥是一直看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