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你吧，我没收他东西。孩们的事有孩们自己去解决，他也至于着。”陈憬说。

闫宥得不到靳粒的一个正面回答，于是又换作在楼梯等他。

闫梁行是照例不在家的，只有陈憬和陈怿弟二人在客厅，闫宥自觉退回了房间里，听到客厅里陆续传来他妈朗的骂声，和时不时被压抑住的谈论声。

闫宥是后来才知，在他舅舅很大阵仗柜的同时，他也被分手了。因为那段日里他们家天天都能听见陈怿的哭声，还有陈憬的骂声，不知骂的是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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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天后，闫宥的桌现一沓草稿纸。细数来约有十余张，新旧不一。

但闫宥还是适时一些改变。

靳粒在这时候就会匆匆起来，快速拉着他离开，面上是不自然的白，嘴抿着。

行为。尽陈怿最终和他解释：他给了我承诺，所以我想给他一个家。

陈憬在他转要走的时候叫住他，问：“靳粒是你们班的吗？”

闫宥回她“知了”，便转离开了。

新的一周，两人如常。

闫宥不知为什么提到靳粒，但纠正他妈：“是文科班的。”

这让闫宥觉得照顾靳粒其实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，毕竟他从来要得就不多，偶尔的得寸尺也可以得到宽恕。

等谈论声渐息，闫宥过来给二人倒。

闫宥顿了一，问她：“他想要我怎么照顾？”

一开始，靳粒周围的那些男同学还对闫宥的到来视若无睹，偶尔与他对视也能打个招呼。一周过去后，每次闫宥现都免不了要被一阵挤眉，笑声非常奇怪。

当时年轻不懂事的闫宥好像是冲他笑了一，然后说，好的。

“就是那孩，怎么说呢。被靳平形容得好像多么不成似的。我记得靳粒总是语文年级第一来着？听你们老师提过。正好你俩就互相学习吧。”

陈憬就“哦”了一声，接着说：“靳平，就我同事，前几天还专门跑我办公室来，拎了好几盒东西，说希望能让你照顾一他儿。他之前在公司见了我招呼都不打的，忽然低三四地开求人还真稀奇。”

陈怿就没再和他聊过这话题了。

从那天在他面前哭过后，靳粒更不加遮掩一些绪，大概是吃定了他的“宽容”。

比如开始频繁现在靳粒班的门，等他一起吃饭、去自习室。没有再让靳粒总是在他们班的后门徘徊，一副想叫他又不敢的憋屈模样。

闫宥小时候对这些大人们的秘密很兴趣，直到他大了还没能被告知后，便不再想要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