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宥“嗯”了一声，转回到座位上，看上去没有要计较他态度的意思，也没有说什么靳粒本来以为闫宥要评价他、或是指责他一类的话。

靳粒松了气，把手从袖里重新拿来了。

第3章 不糟糕的第一面

走廊里陆续传脚步声和喧哗，靳粒意识到，这时候应该很接近放学时间了。

闫宥皱了皱眉，所以靳粒知他也听见了，但接着又听他说让自己赶把数学卷拿来。

“我先帮你看语文吧。”靳粒站到闫宥面前，对自己耽误了时间到很不好意思。

闫宥不太耐烦地看了他一，说：“少废话。”

靳粒接收到这个确定的指令，赶小跑着去取了数学卷过来，手还遮挡着那个丢人的72分。

教室里只有讲台的灯亮着，显得他们正坐的位置很昏暗，闫宥伸手过去摁了开关，灯亮的一瞬间觉靳粒颤了一。

闫宥接过那张数学卷，同时把靳粒的手拍开，才看到他写在卷旁的名字，说：“靳粒是吧，那你尽尽力吧。”

闫宥顺序讲了几基础题，看靳粒很认真的样，觉得他还算对得起自己的名字。

靳粒在听讲的时候睛要盯着题看，一步一，句句有回应。但整个讲题过程中都保持着十足的安静，什么也不问，讲什么记什么，喂什么吃什么，所以也看不来他到底听没听懂。

但闫宥觉得这些题实在也没什么可讲的。

“你是真不会吧？”闫宥越讲越有敷衍，两句话一个知识就带过一题，“还是不乐意啊？”

“考试的时候睡着了？”

靳粒闻言有蔫了，对闫宥疑似是嘲讽的话到非常丢脸，大拇指很用力地蹭着指的关节。

他忍不住抬去看闫宥的睛，嘲或者不耐烦都好，靳粒只是觉得看不到就很没有安全。

结果闫宥的神很认真，刚才的话大概是单纯的疑问句，靳粒自己觉不好意思来。

闫宥这是看得起他吧。靳粒又兴起来，面红，很快地承认：“是真不会。”

“……”

严格来说，小组学习时间只有半个小时，不算前面耽误的，闫宥给靳粒讲满了整25分钟还想继续。

靳粒举手示意闫老师想发言，被批准了：“我还没有给你讲语文。”

“哦。”闫宥暂停讲课，他89分的语文卷，得到了靳老师的一句：“还的！”

“是吧。”闫宥脸不红心不，没什么心理负担地认了。

靳粒拿自己136的语文卷给闫宥看，是年级第一的好成绩，所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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