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来想问的是：你这个成绩的话你爸还好吗？但没敢问。

第2章 糟糕的第一面

闫宥的，步迈得大，还快。靳粒赶慢赶也追不上，最后睁睁看着人走远了。

饭吃到一半，徐嘉言没忍住问靳粒：“你成绩还好吗？”

靳粒原地站着愣了会，想起来自己原本是要自我介绍的。但闫宥现在背影都模糊着看不清楚，他叫什么这个问题就没那么重要了。

之前靳粒和徐嘉言在一块玩的时候被靳粒他爸撞见过，徐嘉言总觉得他爸一看见他脸更差劲了。

靳粒和徐嘉言初中相识，又一起升上本校中，直到现在还维持着非常稳固的友谊。抛去主观因素，大概就是因为在这个学校里本来也只有他们两个人愿意互相搭理，再多的人没有了。

语文老师不见心不烦，抬手让他随意，又去看另一个不靠谱的。

他们俩惯常坐在最角落的地方，前面有挡着，是别的同学一般不愿意来坐的位置。

晚上靳粒仍然是和徐嘉言一起吃饭。

不亢地说：“李老师，那我能把卷拿回来吗？”

靳粒傻愣愣地分别冲两位老师和边的男生，觉到脸上一片，亦步亦趋地跟在闫宥后面了办公室。

徐嘉言一边撇嘴一边分给他一多半，对靳粒的迟到到很不兴。

“好的，好的。好的。”

二一共300多人，徐嘉言在理科5班，这次开学考能排年级前150，勉是一个会被批评但不会太狠的程度，但他更担心靳粒。

靳粒讨好地锤了锤徐嘉言的肩膀，拿一盒殷勤地给他上，两个人又飞快地和好了。

徐嘉言觉得靳粒这顿饭吃得心不在焉的，以为他还在发愁他爸，结果看到靳粒忽然放筷，眯着睛在堂里扫着，好像在找谁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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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靳粒，你语文成绩好，帮帮闫宥，然后把数学成绩让人家帮着补补，行不行？抬！”

“你知你留我一个人在人这么密集的地方，多残忍啊？”

放在平时，靳粒也仍然是抢不到的，但他总觉得是时机有误。

他们学校是大锅饭，吃饭基本全靠抢。靳粒班里讲卷放得晚了，再到堂的时候就没有虾了。

靳粒这才回过神来，猛地一激灵站直了，终于得偿所愿地偏过去看旁边比自己了快一个的男生。

“我爸应该不会饶了我。”靳粒很惆怅。

男生正翻看卷的面不善，手在卷上被压来的褶儿上扶着，看着很不的样。靳粒猝不及防和人撞上神，背在后的手指忍不住得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