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转又开始拨电话。

接连拨了两次，那边好像没人接，他的脸变得越来越糟糕。

音像店里的音乐声还没停，他就那样站在街上打电话，周围有很多放学路过的女生频频回首望他，可他却浑然未觉，修净的手指飞快地敲击着手机屏幕。

不一会儿，一个穿着短袜短裙的女生朝他飞奔过去，那影跑得太快，左渔定睛细看，才看清那人影是聂潇潇。

学校才刚放学，不知她什么时候特地换了这么一反季节的清凉打扮，看上去冷得很，整个人往许肆周上贴。

左渔不敢再盯着两人，忙挪开。

这时秋摇刚放手机，拿起一边的筷，视线也自然而然地注意到远的许肆周和聂潇潇，于是神秘兮兮地敲了敲桌：“渔渔，又一个。”

“什么又一个？”左渔懵懂地抬起。

“又一个赶着给许肆周表白的女生啊。”秋摇挑起眉，将手机置于左渔面前。

“你看，许肆周有一个荒废了的q号，这q号他自己都很久没登了，空间里也什么都没有，只有一条默认的空间动态，结果就这一条动态，底有好多女生留消息，给他各告白，想让他男朋友，诸如此类充满意的留言，聂潇潇就是其中一个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左渔将手机还给她，无意识地问：“他这么受迎吗……”

她的声音又柔又，秋摇坐直，抬了抬，一脸“你就不懂了吧”的模样，说：“许肆周这类着金汤匙生的男生，意气风发、年少气盛，谁都想他的女朋友，可是谁都不成他的女朋友，除非他自己愿意，但谁又笃定自己能把他的心牢牢栓住，让他心甘愿地给个女朋友的名额呢？”

可是他玩世不恭，还跟着那些赌徒一起玩，沾染不良嗜好……左渔默默想。但是她并没有说，只是缓缓拿起自己的那烤，顺着竹签轻轻咬了一。

她不能背后说别人坏话。

秋摇放空了的茶杯，见她事不关己又安安静静的模样，忍不住托腮轻笑，逗她：“我去问问熊韦谦，看看许肆周喜不喜你这人畜无害的乖学生？”

“……咳、咳咳，”左渔嚼着一烤差被噎死，“你说什么？”

“我开个玩笑，”秋摇笑着给她递纸巾，“你这么大反应？”

左渔接过纸巾，了嘴，小心翼翼地告诉她：“我前几天、不小心打了他一掌……”

“你说什么？！”

“……”

那嗓音几乎让周围人的目光都飘了过来。

秋摇仰着后颈看她：“你认真的，没开玩笑？”

左渔，然而听见秋摇戏谑地调侃：“然后你还活着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