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渔靠在墙角，听见底少年的声音渐远了，又过了许久没听见声音，便以为人都走了，刚准备走楼梯，却突然听见男生叹气。

“为什么这么喜许肆周啊？听说他玩女孩的。”

女生笑了，“你讨厌许肆周？”

“不是，怎么说呢，他是一个很难形容的人。”男生声音有哑，“说他是好人吧，好像经常换女朋友，说他是坏人吧，他也没过任何格的事，反而磊落的，该时，脑很聪明，才来不到一个月，倒是收拢了大把人心。”

“瞧，看起来这么混不吝的一个人，”女生顿了顿，“你也只数落了这么一个缺。”

“那这个缺不应该是你最介意的吗？”

“陈仲远，我前男友不少，这么说我也玩男生的。”底女生的语气不以为然，隔一会，反问，“而且，你怎么知我不能把他这个缺改过来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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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零一三年的最后几个小时，左渔发觉自己不小心偷听了一场外校女生的告白，还是女追男被拒绝的那。

不知该怎么形容这觉，左渔只觉得喜谁不好，为什么偏偏喜许肆周呢？

她轻轻叹了气。

刚回到场，秋摇就朝她迎上来：“渔渔，你去拿衣服怎么去了那么久？”

“噢，”左渔着拉链小声说，“刚顺上了个厕所。”

她几乎不撒谎，但没敢说自己刚刚看到的事，毕竟表白被拒好像丢面的，越少人知越好。

秋摇，没怀疑：“你再不回来就赶不上最后一首歌了。”

“啊，晚会要结束了吗？”

“是啊，最后一首歌了。”秋摇挽着她的手回到了班级队伍里。

场上已经没有人坐着了，大家都站在黯黑无边的天里，三三两两的聊着天，不约而同地等着晚会结束。

直到舞台音响传歌曲前奏，左渔侧耳倾听了会，辨认歌名。

那是2013年最火的一首歌，表演者唱的是逃跑计划的《夜空中最亮的星》——“噢夜空中最亮的星/能否听清/那仰望的人/心底的孤独和叹息……”

这歌声仿佛自带混响，立刻盖过了台的嘈杂。低沉净的音在回响，前两句歌词还没唱完，底的说话声纷纷停了来，那些早已错开的目光重新聚焦。

“噢夜空中最亮的星/能否记起/曾与我同行/消失在风里的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