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波无澜，还是不曾俯准。

凤宁不了，朝他屈膝便打算撤退，可裴浚是什么人，臂一捞，便已拦住凤宁的去路，一个天旋地转，二人双双跌在圈椅，而凤宁已坐在他上，她耳一窜红，面哀求。

外章佩佩还在四寻她，里却已是意迟迟，暗送款曲了，尖就这么勾着她耳珠，一往里，凤宁朱闭不敢发半声，腰被迫贴他极，目光也楚楚可怜。

的尖游离至她朱，神却冷清锐利，“不是说这里方便么？不是不要名分么？”

这就是不要名分的代价。

凤宁闭了闭，方才那欣喜顿时然无存。

裴浚就是这样，不习惯人脱离他的掌控，不许人跟他说不。

隔着那层轻柔的面料不停地挲她，凤宁纤细的段轻颤不止，看着她那梨带雨的模样，裴浚忽然觉着，这般遂她的愿倒也有趣。

“李凤宁，你别玩不起。”

凤宁看得来他是不打算放过她了，卧在他肩细细地颤，泪绵绵渗他衣裳里，外章佩佩的声音渐行渐远，他握着她的腰，凤宁一气，属于她在养心殿的第一夜才真正开始。

无休无止，久到她不知是夜还是黎明，每睁开，看到的是他绷的颌线，锋利又冷锐，每一片肌肤都像是被他熨过，每一寸肌骨都像被他碾压过，每一个孔充满了舒展的快乐。

他哪哪儿都好，唯有一叫凤宁不满，他不喜人抱他，凤宁多么想靠在他阔的膛依偎他片刻，搂着他壮的躯得些许温存，却没有，他不习惯这样的黏糊，他喜脆利落，不拖泥带。

树静风止，凤宁累过去，那人却是无比餍足了浴室。

隔传来窸窸窣窣的声，凤宁打神撑起榻。

她牢记裴浚说过的话，养心殿不许皇后以外的女人留宿，与其等他赶她，还不如自个儿识趣，双已不是自己的了，她跌跌撞撞起，艰难地将衣裳裹好，抚平褶皱，离开前忍不住回望那张架床。

床榻并不算很宽敞，却舒适，明黄的缠枝龙凤呈祥引枕，同绣鸳鸯戏的帘帐，那是他与他妻同寝的地儿，凤宁心酸溜溜地离开了。

片刻裴浚披着明黄的寝衣来，殿空空如也，哪还有李凤宁的影。

他看着空旷的床榻，沉默地立了一会儿，这才召柳海殿，伺候他穿更衣去御书房看折。

凤宁这边回到了西围房的值房，司礼监在此地给女官们准备了夜值的卧室，今夜除了她之外，还有梁冰。

梁冰当然知今夜是李凤宁当值，听到门吱呀一声，猜到李凤宁回来了，梁冰平日虽不言不语，人却十分通透，她继续看账册装作不知，只是一瞬，隔传来哎哟一声，梁冰迟疑了一，终是推开相通的小门去到隔。

李凤宁捂着膝盖弯腰坐在小塌，看样像是难受得。

“凤宁，你怎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