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棋瑞顺着宋思玺的视线看去，看到了掌心间几有些青紫的指甲印。

其实不是很严重，只是他肤太白, 又薄，稍有痕迹便显得格外突兀。

“没事。”

江棋瑞微蜷掌心，看向宋思玺, 轻声解释：“我昨天自己掐的, 因为不太开心。”

宋思玺沉默看着他。

短暂安静, 他拿走江棋瑞掌心糖果，将糖纸撕开, 才放回到江棋瑞掌心。

江棋瑞看着掌心里冒半颗的紫糖果，缓缓笑了。

他将糖喂嘴里，糖纸折叠好放回袋，陪着宋思玺到图书馆一楼的儿童读区。

照着白纸上的书买齐，宋思玺又好心地附赠了宋思恺几本练习册。

两人打车离开图书馆。

车开江棋瑞熟悉的别墅区。

虽然几年里来的次数屈指可数，江棋瑞对别墅区的一一草却是比对江家庄园还要熟悉。

推开门，屋静悄悄的。

不等江棋瑞问，宋思玺主动开解释。

“今天宋思恺学校有冬日游园活动，爸妈都陪着他去参加了。”

江棋瑞，期待地问他：“小狗呢？”

“应该在房间睡觉。”

宋思玺将买来的书放到客厅茶几，带着江棋瑞往一楼走廊尽走去。

走到最里间的一扇门前，推开门。

蓝白调的明亮房间映帘。

房间明显是新装修的，墙不是刷漆，贴的墙纸。

房间里的狗窝、狗狗玩乐设施、狗盆都十分崭新，且很大，一时间将狗窝中间趴着的小团衬得格外小。

小团蜷缩着，一双粉白的耳朵竖着，在温的房间里睡得正香。

江棋瑞跟着宋思玺屋，放轻声音问：“这些为什么都买得这么大？”

宋思玺带上门，轻声应：“我爸妈听说是萨耶，以为是成年犬，提前定制的。”

江棋瑞一双微亮：“那它以后真的会这么大吗？”

宋思玺轻笑：“会的。医生说它只是生缓慢，成年后的型不会跟普通的萨耶差太多。”

江棋瑞一脸惊喜，挪步到狗窝前，慢慢蹲。

小萨耶上的纱布已经拆了。

伤的还没来，能清晰看到合过的伤疤。

江棋瑞抬手，很轻地碰了碰狗狗粉白的耳朵尖。

掌心茸茸的耳朵颤了颤，小萨耶打了声呼噜。

江棋瑞一看向侧的宋思玺，一双倒映着窗外的雪，格外明亮。

宋思玺在他侧坐，温声：“可以摸它，它不会醒。”

江棋瑞闻言，当即又伸手轻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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